他的手……动了。
从侧面放在长椅上的手,慢慢抬起来,伸向普利茅斯的胸口。
……
我瞪大眼睛。
那个害虫主人……
他在假装睡觉。
然后趁普利茅斯不注意,伸手……
他的手伸进了普利茅斯的衣服里。
……
普利茅斯的身体轻轻一颤。
但她没有躲开。
没有把他的手拿开。
只是脸微微红了,然后继续温柔地摸着他的头发。
……
我在树后看着,脸也烧起来。
那个害虫主人……
明明是在休息,还不老实。
手伸进去,隔着布料揉她的胸。
普利茅斯的胸很大,他的手在那里动,能看到布料下隆起的形状在变化。
但普利茅斯只是微微红着脸,继续摸他的头发。
好像……好像这是很正常的事。
好像她已经习惯了。
……
指挥官的手动得更过分了。
从外面揉,变成了伸进去。
我能看到他的手腕消失在她衣服里,然后布料下的形状更明显了。
普利茅斯咬了咬嘴唇,呼吸变得有点急促。
但她还是没有阻止他。
只是低下头,小声说了什么。
……
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但能看到她的嘴唇在动。
她在说什么?
“请不用客气”?
“只要您高兴就好”?
还是“希望您能高兴”?
……肯定是这种话。
普利茅斯就是这种性格。
温柔,顺从,无论指挥官做什么,她都会微笑着接受。
只要能让他高兴,她什么都愿意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