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菲尔德的脸瞬间红透了。“不要…不要给我看那种东西!”她想把头转开,但指挥官另一只手固定住了她的下巴。
“张嘴。”
“什么?!”
“我说,张嘴。谢菲不是有洁癖吗?那就自己把手指舔干净。”
“做梦!我才不会…唔!”
指挥官趁她说话的时候把手指塞进了她嘴里。
谢菲尔德瞪大眼睛,舌头下意识地感受到了自己体液的味道——腥腥的,带着甜味,还有指挥官皮肤的味道。
“乖乖舔干净。”指挥官说,声音里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
谢菲尔德恼怒地瞪着指挥官,但还是…还是用舌头卷住了他的手指,一点点舔舐干净。
她能看到指挥官眼里的满意和欲望,这让她既羞耻又…又有种奇怪的满足感。
这个害虫…每次都这样…明明我是侦探,应该是理智的、冷静的、专业的,但在指挥官面前…在指挥官面前我就变成了这种…这种淫荡的女人…可恶,真的很可恶…但是…但是我喜欢他这样对我。
喜欢他把我当成他的所有物,喜欢他不顾我的拒绝强行让我舒服,喜欢他知道我表面逞强但还是毫不留情地拆穿我…我爱他,爱这个下流的害虫。
虽然我永远不会说出来。
手指舔干净后,指挥官抽出来,然后温柔地帮谢菲整理好衣服。
裙摆放下,背心拉平,风衣重新披上。
他还掏出手帕,帮她擦了擦大腿内侧丝袜上沾到的液体,动作很轻柔。
最后他掏出另一条手帕,擦了擦谢菲眼角渗出的生理性泪水。
“好了,现在谢菲可以专心工作了。”指挥官说,语气恢复了正常,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谢菲尔德深呼吸了几次,努力让自己恢复冷静。她整理了一下思绪,重新进入侦探的状态。“到了吗?”
“快了。”指挥官看了看窗外,“大概还有两分钟。”
“那我重新梳理一下案情。”谢菲尔德说,声音已经恢复了冷静和专业,“珠宝商人死在密室里,门窗紧锁,凶器是一把匕首。嫌疑人是妻子、店员和商业伙伴。现场勘查的重点应该是…”
她继续分析着案件,语气流畅,思路清晰,完全看不出几分钟前还在指挥官怀里高潮。
指挥官看着她,眼里满是笑意和宠溺。“谢菲真厉害,这么快就能恢复工作状态。”
“这是职业素养。”谢菲尔德冷冷地说,但耳根还是红的,“不像某个只会耍流氓的害虫。”
“我很荣幸能被谢菲称为害虫。”指挥官笑道。
“…你还挺自豪的。”
马车停了下来。外面传来蛮啾车夫的声音:“啾啾啾(到了,先生,小姐。)”
谢菲尔德深呼吸一次,恢复了侦探的冷峻表情。“下车吧,指挥官。案件在等着我们。”
但在指挥官打开车门之前,她转过头,飞快地在指挥官唇上亲了一下。
“…谢谢你。”她小声说,然后立刻恢复冷脸,“不过下次不许在工作途中骚扰我。”
“下次一定。”指挥官笑着说,两人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
独角兽觉得今天的案子好奇怪。
她是被叫来扮演死者的侄女这个角色的——一个住在这栋房子里、在案发当晚听到了一些声音但什么都没看到的小女孩。
按照剧本,她应该接受谢菲尔德小姐的询问,提供一些线索。
证词已经说完了,谢菲尔德小姐也记录好了。本来应该继续调查的,但是…
指挥官哥哥说要去楼上单独检查一下死者的卧室,然后就把光辉姐姐带上去了。
那已经是快二十分钟前的事了。
独角兽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双手抱着优酱,眼睛盯着天花板。
楼上很安静…不对,不是安静,而是传来一些…一些很微弱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