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个电话,是要给你一次机会,一次让你可以保住工作的机会。”苟毕再次开了口,大概是觉得自己一个人说话,无法充分享受到那种踩人的快感,所以策划好了要和段誉玩个猫捉老鼠的游戏。
段誉只是静静地听着,他知道苟毕不可能有什么好事。
“我们来一次拳击比赛,谁输了,就从对方的跨下钻过去!只要你来了,无论输赢我这次都放过你!让你安心在倾城女子医院上一年班!如果你不来,哼哼!你这份工作不保。”
苟毕在大学里暴打过段誉好几次,每次打得段誉鼻青脸肿,人高马大还练拳击,这也是他对段誉最大的优势。
对于蛮横惯了的苟毕来说,仅仅让段誉失去工作,似乎并不解气,和他约一场拳,暴打他一顿,甚至让他当众承受跨下之辱才够解气。
这也是苟毕为了报复段誉举报他父亲酒后手术、导致他们家赔了八十万的事情。
他要让段誉在他苟毕面前永远都抬不起头来,在所有他们都认识的人面前,永远都抬不起头来!
段誉如果敢去拳赛,苟毕只保证一年之内不打扰齐博的工作。
一年之后,苟毕会再想想出花样来要挟和折腾段誉反正,这辈子要彻彻底底地把段誉踩死在脚底,不让他有任何翻身的可能。
“你来不来?不来就等着失去工作吧”苟毕极度嚣张地向段誉叫嚣了起来。
“我会去的。”段誉沉默了一会儿之后答应了下来。
虽然他知道以他的拳击水平和苟毕比起来只有受辱的份,另外,他父母双下岗做些小生意,很辛苦却赚不到钱,他需要现在这份工作来养家。
“很好,这才象个男人!哈哈哈哈……明天晚上七点整,格力拳馆,我等你,不见不散啊……”苟毕说着话的时候,仿佛已经看到了段誉当众从他跨下钻过去的情景。
他不只是想要再一次暴打段誉,而是要用跨下之辱来当众羞辱他!
让他牢牢地记住那种感觉,让段誉他知道,这辈子,他都不要想和他苟毕斗!
和他苟家斗!
那样只会自取其辱!
而且苟毕已经决定了下来,要把这种拳赛游戏象节目一样固定下来,每年逼迫段誉和他来一次,每年都让段誉钻他的胯下,让段誉在他面前永远抬不起头来!
“放心吧!我会过去的。”段誉冷冷地回了苟毕一句,然后挂断了手机。
段誉明天下班就可以去。
挂断苟毕的电话之后,段誉在心里想着明天和苟毕的约架,还会再象大学时那几次一样被苟毕暴打和羞辱吗?
如果没有麻醉针的异能,明天约斗的结果,大概不会和大学时有什么两样。
但是,现在拥有的那些麻醉药剂,在和苟毕约架的时候,是应该能发挥些奇效的吧?
比如,麻醉了苟毕的手臂和腿,把他弄瘫痪了看他还怎么打?如果一针扎在他脑袋上,估计他直接就昏死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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