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阑:就算你们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们的。
都给她乖乖受着吧!
夜阑感受着指间仅存的触感,勾起嘴角一笑。
别说,这蚂蚁卵摸着手感还不错。
光滑的,薄薄的膜像是一层草莓果冻一样,Q弹软滑,回味无穷。
妙啊,太妙了。
这辈子直了。
夜阑使出牌局出老千,单身十九年的手速,不管三七二十一,把所有能见到的蚂蚁卵通通摸了个遍后……
爽了。
彻底爽了。
夜阑意犹未尽地回味着掌心的触感,砸吧砸吧没有知觉的嘴。
太好摸了。
别说,一摸就放不下戒不了,不知天地为何物了。
夜阑看着一个个一脸嫌弃的蚂蚁卵,意味深长地给了个眼神。
“小崽子们,要是摸头杀能刀人的话,你们早就噶了无数次了。”
“你们还小,不知道世界凶险,人心险恶。”
“不管男孩子女孩子还是雄虫子雌虫子,在外面都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不然下场就是……”
看着无力反抗,被蹂躏得凌乱不堪的群卵,夜阑莫名有种作恶的满足感。
柔弱不能自理的小家伙们最好欺负了。
简直就是为了被揉的使命而诞生的。
我揉!揉!揉!
每一个触感都不一样,都是独一无二的。
百揉不厌。
揉烂你们!
几个被揉搓得最频繁的虫卵已经像是充血一般,无力地肿胀,瘫软了下去。
蚂蚁卵:呜呜呜为我花生……【悲】
夜阑:……不好意思哈,一不小心玩坏了。
这也太不结实了,揉了两下就受不了了。
这才哪到哪啊?
有点愧疚,但不是极其多。
诶,对了,这东西怎么还有声?
夜阑用拍西瓜的手法挨个轻拍了一个□□弹弹的小卵,侧耳贴近虫卵表面,仔细聆听。
哆来咪?咪来哆?
哆来咪法发索拉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