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猹:“你说呢?”
赵鸿:“他就不管管?”
赵猹:“我不都让你去报官了吗?你要觉得绣衣卫不中用,还可以去调禁军过来试试。”
赵鸿:“你就不能好好说话?”
赵猹:“你自个儿没脑子,这么简单的事都看不明白,怪我不好好说话?”
赵鸿:“兵就是兵、贼就是贼……”
赵猹:“对啊,你去报官啊!”
赵鸿:……
他只觉得脑仁疼。
想不通,根本想不通!
赵猹瞅着他整个人都好了的模样,终究是还是于心不忍,放下瓜子儿放缓了语气说道:“二哥的封号你应该知晓吧?”
赵鸿木然的点头:“路亭侯。”
赵猹:“他是路亭侯,这里是路亭。”
赵鸿:“我大魏祖制……”
赵猹:“你说还是我说?”
赵鸿:“你说。”
赵猹:“那你就别跟我犟……路亭是二哥的家,这些人也都是奔着二哥来的,在这里他们都只是二哥的客人,只要二哥不造反,无论他们在外边是什么人、什么身份,只要进了路亭,那就得老老实实待着,敢乱来,二哥就得削他们,没人惹得起二哥,他们惧怕二哥多过于惧怕我们那个爹!”
赵鸿:“那谁能保证你二哥不反?”
赵猹:“谁都无法保证……”
赵鸿:“哈?”
赵猹:“要是有人制得住二哥,我还能在这里?你还会在这里?”
赵鸿涩声道:“满朝文武、百万大军,竟都拿不下一个杨二郎?”
赵猹:“你为什么会想着拿下他呢?”
赵鸿:“像他这样的人……”
赵猹:“像他这样的人就必须得被你们捏在手心里,否则你们就如坐针毡、如芒在背、如鲠在喉?”
赵鸿沉默以对。
赵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二人都觉得对方的思维离谱。
也是在这个时候,赵猹才终于彻底想明白了,自己那个爹为什么会厚着脸皮将她二人塞过来。
君王这种生物……就离谱!
哪怕是赵鸿这种都还没坐上龙椅的储君。
“我不知道我们那个爹,有没有办法拿住二哥……或许有、或许没有,但即便有,后果也一定很严重。”
她叹着气说道:“我只知晓,二哥如果想造反,他一定比什么明教和白莲教加起来还要厉害……你别拿那种眼神看我,你再待久些,你就会知道我为什么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