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达厩舍的时候,田中厩的厩务员们正站在厩舍的檐部布置着黑色遮阳篷一样的东西。
据说在夏季会沿着栏杆放下变成拱廊状的屋顶,用于高温场合的防暑。
这还是田中师去年前往高知远征交流重赏时,从那边学来的高温对策。
“虽然竞马的水平可能相对来说有些弱势,但高知的练马师们在应对障碍马和休养马的课题上有着很厉害的心得呢。”
“原来是这样啊——”
就像是佐贺的练马师擅长针对超小回赛道的柔韧性调教,全国各个地方的练马师们似乎都有着能够称为“秘技”的东西。
就这么聊着一路走进厩舍,然后来到了安置目白灵驹的马房。
“这个孩子——”
田中师的眉头高高皱起,露出了一副比当时珀伽索斯闯祸时还要为难的表情。
“她应该还是可以再努力一下的。”
下一刻,从练马师口中说出的却是有些让人感到意外的话语。
“因为气性方面的缘故,一开始厩舍这边是安排她单独训练的展开”
这么说着,田中师试着将掌心抵近马房的栅栏。
一道栅栏之隔的栗毛马毫不犹豫压下了耳朵。
“结果效果很不理想,后来我们又试着让她跟气性温和一些的古马一起训练。”
手腕一翻,再次摊开来的时候练马师掌心像是变魔术般出现了切成细条状的胡萝卜。
目白灵驹向后退了半步,抬起脑袋的时候脸上已经变成了“好厉害诶”的震惊表情。
“虽然还是磕磕绊绊,不过日常的训练总算是能推进下去了。”
朝着眼前的练马师深深地一鞠躬。
“实在是给您添麻烦了。”
“没什么,毕竟石川那边也说了‘这孩子应该能跑跑看’之类的话,作为练马师当然要试一试了。”
田中师连忙低头,回应的一鞠躬后摆了摆手。
在这之后,又跟田中师还有石川骑手到町里的中华料理店吃过了午餐。
从年龄相近的石川骑手还有更加年长的田中师那边听到了过去竞马有关的趣闻,还聊了不少跟田中师与石川骑手结下缘分的赛马。
一不小心就聊了过头。
从冷气萦绕的料理店走向室外,映入眼帘的是春日正午的耀眼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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