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流景嘴角耷拉下去:“可以不举行结契大典吗。”。
镜珏闻言慌乱一瞬,但很快冷静下来,问道:“小景是不想让其他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吗。”。
南流景不好意思地点点头,说出心底的想法:“那些‘大人物’肯定会看在你的面子上讨好我,我不喜欢那样。”。
镜珏将她垂落的发丝勾至耳后:“那就我们道观的几人参加,如何?”。
南流景雀跃地看向她:“可以吗?”。
“当然可以。”
“谢谢师祖!”
镜珏宠溺地注视着她:“不用谢,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本该与小景商量。”。
……
回到观内,镜珏便对韩青松说:“青松,不必准备请柬了,结契大典就观内几人就好。”。
韩青松一听便知道是南流景的想法:“好的,师尊。各大宗门、道盟和几所学院所送贺礼该如何处置。”。
镜珏的眉峰蹙成小结:“存在小景的名下吧,我会去信言明情况,日后再还礼。”。
“是,师尊。”。
南流景在一旁听着,觉得自己好像额外造成了许多麻烦,但转念一想,这也是镜珏没有提前问过她的意见所导致的。
两人一猫注视着镜珏和南流景离去的背影,注意到了她们之间一些微妙的变化,却又说不上来。
“小景,今晚你回自己的厢房睡吗?还是……”。
南流景用余光瞥到她期待的目光,打断她:“我回自己房间睡。”。
镜珏双眸黯淡了下来,又问:“今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需要师祖陪你吗?”。
南流景摇了摇头,目光坚定:“我想单独待会儿。”。
镜珏眼睑一颤:“好,那我送小景回厢房。”。
这一路上,镜珏没有如往日那般牵南流景的手。
南流景瞄了瞄两人不断摩擦到一起的手背,默默地牵住她的两根手指。
镜珏双眸一亮,大手抱住她的小手。
短短的路程两人走了十多分钟。
到了院门外,镜珏依依不舍地松开她的手:“晚安,小景。”。
“晚安,师祖。”。
进到厢房内,南流景顿时浑身放松下来,她的精神极为疲惫,快速地洗漱完便上床了。
回想今天所发生的一切,从姐姐到母亲,再到镜珏,所有埋藏在她心底的情绪彻底爆发。
“师祖…”,南流景沉沉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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