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伊吉毫不犹豫地就对著面前的安德森开出了一枪,果断,果决。
毫无怜悯。
硝烟瀰漫,却没有子弹飞出。
伊吉露出一个微笑,“空枪,看来我运气不错,第一把没有输。”
说著,伊吉便把手枪扔给伊德,“该你了伊德。”
“这……”伊德握著手枪的手不自觉地停在了半空。
他忽然觉得有些不对。
伊吉上一秒不是还在对自己大吼吗?为什么现在开枪如此果决?
他发现了?!
伊德抬起眸看了一眼绑在十字架上正处於昏迷状態的安德森,眼神闪了闪,连连摇头。
“是神明的赐福?不可能,光明神的赐福不会如此。”
“你到底……”伊德低语著。
“轮到你了,兔子。”
伊吉的声音突然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那语气既不催促,也不威胁,只是简单地陈述事实。
可正是这种无动於衷的平静,反而像冰锥一样刺入了伊德的神经。
“闭嘴。”伊德咬牙,他討厌这种被打断思考的感觉。
他抬起枪,瞄准安德森的脑袋,笑容重新爬回了他的嘴角。
“这对我可不会有什么愧疚。”
他扣动扳机。
砰!
一瞬间,弹道飞出!
“噢,这声音,是子弹出壳了神父。”
伊德陶醉地听著子弹飞出的声音,白兔子面具上那张诡异的笑脸似乎更弯了一些。
“那么接下来您要如何。。。”
“你打完了就赶紧换我,嘰里咕嚕说什么呢。”
伊吉不耐烦的话语再次打断了伊德,伊德刚要发火,却忽的愣在原地。
不对啊?
他只听到了子弹的声音。
可血肉破碎的声音呢?
连忙转头看,伊德的瞳孔剧烈地开始收缩,他的视线不断在安德森的身上与自己的手枪上徘徊。
“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