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的还少?这四个哪个不是我带?”
“难以想像。”程安寧拖著腮帮子感慨,“以前可从来不敢想像你有这么贤惠的一面,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
“除了没法帮你生孩子,其他还不容易?”周靳声扬眉,很骄傲的样子,被程安寧夸上天了,他要是有尾巴,都能摇起来。
程安寧说:“为什么科学还不研究出让男人生孩子啊。”
“那要你干什么?”周靳声温柔吐槽。
“我当甩手掌柜,无痛当妈,不对,无痛当爹。”
“行了你,满嘴跑火车。”
给二宝换好纸尿裤,周靳声把换下来的扔进垃圾桶,把二宝抱起来餵冲泡好的奶粉。
周靳声现在觉得带孩子比去打官司有趣多了,寧可听小孩子震破天的嗓音,也不想去和法官斗智斗勇,那句话怎么说来著,他辩他的,法官他判他的,想起来依旧恼火。
程安寧望著周靳声抱孩子餵奶粉的一幕,想起自己生路路和舆子那段时间,他经常半夜起来餵小孩,开著夜灯,坐在椅子上哄孩子,那场面,要多温馨有多温馨,都不像他了。
周靳声被她盯著看,说:“看什么这么入迷?”
“看我老公带孩子不行啊,多帅,又接地气。”
“帅我认,其他待商榷。”
二宝吃饱了,周靳声放下奶瓶,抱著二宝,轻轻拍他后背,防止他打奶嗝,小傢伙吃饱了还在抿嘴,回味,程安寧说:“你天天抱他,你身上都有股奶味了。”
“没你的香。”
“……”
“说错了?”
“周靳声,你就不能正经点,我在说小孩子身上有股奶香味。”
“我在说你,你以前身上的奶香味也挺浓的。”
程安寧被打败了,说:“你別说了,真怕了你了。”
傍晚时分,周靳声抱著二宝出去遛弯,逛公园,到处散步,接十月成了张贺年的工作,张贺年和秦棠每天去接十月过来,顺便看看二宝,二宝现在认人,谁照顾他,他和谁亲近。
小十月对於弟弟的到来很欢迎,但先打起弟弟的零钱,美名其曰帮弟弟攒著,等弟弟长大了再还给他,大人们知道这是不可能的,还是不可能还的,小十月就是个貔貅,只进不出。
於是小十月多了一个外號,叫貔貅。
到了二宝能爬的年纪,小十月知道貔貅是什么意思,她很大方把外號给了弟弟,喊弟弟是小貔貅。
渐渐的,大家就喊二宝做貔貅。
小十月还有个任务,是教弟弟喊椰椰和闹闹,她喊习惯了,不喜欢改口,上学认字后,也是喊的椰椰和闹闹。
二宝的周岁宴,周家邀请了关係的朋友们来家里聚餐,一群小孩子跑来跑去,大人们坐在沙发上喝茶吃点心聊天,小孩子们上窜下跳,有张家那几个带头的,全是小孩子。
没结婚的那几个一看到孩子这么闹腾,更加决定不生了。
周程舆一如既往被催婚,他拉出卓煊一块抵挡炮火,说卓煊一把年纪了,不也是不结婚,卓煊就被卓岸炮轰,卓煊和周程舆拌嘴,“不是,你拉我下水干嘛,妈的,死舆子,死也要拉垫背的。”
“那不能只有我被催,是不是,咱们俩被催有伴。”周程舆理直气壮,他比卓煊小,卓煊不著急,他也不著急,每次被催还有藉口。
卓岸又是个暴脾气的,他直接问卓煊:“你是不是想让我断子绝孙?”
“不是,爸,你要这样想,我要是生一个,又是个败家子,那我们家不就岌岌可危了,富不过三代,咱们家只能到我这里了。”
“你大爷的,咒我呢?”卓岸恨不得朝拖鞋扔过去。
卓煊立刻往沙发后边一躲,“没有,我哪敢,我在阐述事实,我有自知之明,不是吗?”
“逆子!”
其他人想笑也不敢笑太大声。
就连方寒都浪子回头,结婚了,虽然还没有孩子,他是觉得不著急,慢慢来,方维也懒得管了,能结婚就不错了。
这次聚会,孟劭騫来得最晚,他和他太太谷娜一同来的,到的时候,大家已经聊了起来,场面正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