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年哥哥,你今年多大了呀!”
“多大都没问题。”
秦棠笑得不行,肩膀一耸一耸的。
张贺年宠溺地看著她。
还是陆城打来电话后,张贺年才鬆开她,她面红耳赤接的电话。
“你是不是上黑车被绑架了,怎么没发车牌號?”
秦棠才想起来忘记跟陆城说一声了,赶紧解释:“抱歉,我忘了,我没上黑车,我男朋友来接我了。”
“懂了,看到男朋友忘乎所以了,你这个渣女,以前不知道你这么恋爱脑,现在知道了!再见!”
秦棠吐了吐舌头,怪不好意思的,美色当头,都忘了。
张贺年问她:“陆城的电话?”
“嗯,我忘了给他发车牌號,他以为我上黑车了。”
张贺年微挑眉峰,还没说话,秦棠怕他吃醋生气,凑过去亲了口他的脸颊,还啵了一声,“不可以不高兴。”
温软在脸颊一处集里,仿佛奶油融化开来,香甜的滋味在胸口蔓延开来,男人大多数不爱吃甜食,他连抿一口都不愿意,嫌奶油的味道太浓,甜味残留舌尖,再进口的奶油对他来说都一样。
除了和秦棠过生日,他破天荒买了蛋糕,尝到她嘴里的奶油,真的好甜。
“好。”
秦棠下车前又亲了亲他的唇角,眼波瀲灩,“我会想你的。”
不知道被她撩了几次了,张贺年真不想她走,他闭了闭眼,喉结压抑滚动著,“棠宝,別撩了。”
理智剩的不多了。
秦棠吐了吐舌,下了车,看向副驾的方维:“谢谢方维哥,开车小心,拜拜。”
方维摆摆手:“你快走吧,再不走贺年要掳你了。”
看著秦棠的身影慢慢消失,张贺年没有著急走,而是收到秦棠到家的微信才跟方维说开车。
方维关了音乐,嘖嘖感慨,“平时再严肃克制的男人谈了恋爱都跟变了个人似得,要不是我亲眼见证你们俩,我都怀疑你是不是被鬼上身了。”
“妒忌?”张贺年嗤笑。
方维跳脚:“我妒忌个鬼,老子喜欢单身,单身贵族你高攀不起。”
张贺年点了一个烟,唇边仿佛还有秦棠留下的香甜,“少酸。”
“我酸死了,妈的,死贺年,以前你和叶繁姿谈怎么不是这个鬼样?”
话音刚落,方维意识到自己说错了,“嘿嘿,你当我没说。”
张贺年吐了口烟圈:“我和叶繁姿那会不是谈恋爱。”
其实过去很久了,他都想不太起来这事,其实他和叶繁姿那会不是真的在一起,最开始是叶繁姿被別人找麻烦,具体是什么他已经记不清了,因为不在意,自然不会放心上。
方维挠了挠脸颊,说:“不提叶繁姿了,对了,你让阿韜搞了陈名,搞定了?”
“嗯。”
“这个陈名胆子可真大,张徵月胡来,他也敢,真以为到时候事情败露张徵月能保得住他?还是觉得他哥的命那么值钱,能让张家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