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门,秦棠便被抵在门板上,身前是犹如一堵肉墙的张贺年,他身上的气息將她包围,密不透风。
秦棠是想找咖啡厅坐下来再说的,但张贺年不由分说拉著她便往酒店房间去了。
报警的地方离他住的酒店很近。
秦棠不敢抬头,心跳不由自主剧烈跳动著,听见他问:“是不是张夫人送你出国?”
“是她让你別联繫我,躲著我?”
秦棠身子不自觉发颤,一言不发。
张贺年有的是耐心,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意思就是她。”
秦棠咬著唇,眼眸湿漉漉的,缓缓开口:“对不起。”
“说点其他的行么?”
“……”
明明心心念念的人在面前,却没有失而復得的喜悦,张贺年几度张了张口,胸腔被酸涩填满,哑声问她:“棠宝,你心里是不是怨我,现在才找到你?”
秦棠本来能控制住情绪的,可就在刚刚进入到和他单独相处的密闭空间里,她好像能感应到他身上所有情绪的变化,呼吸、眼神、动作……
所有的一切对她来说都那么的熟悉。
她摇头,眼眶泛著水雾,鼻子酸胀,声音染上哽咽,“不是,我没有怨你,是我不好……”
张贺年掌心贴著她的颈侧,虎口扣著她的下顎,他低下头,说:“你没有不要我,是不是?”
他迫切想听到她的答案,他想听她说那句话。
秦棠的脊背抵著门板,张了张口:“没有。”
她没有不要他。
反倒是对不起他。
又给他添了不少麻烦。
还让他担心。
张贺年怕听错了,和她確认:“再说一遍。”
“没有不要你,我只是……觉得抱歉。”
原谅她的胆小。
原谅她的畏首畏尾。
张贺年额头抵著她的额头:“你没有不要我,那就够了。”
呼吸交缠著。
秦棠还想说话,还没出声,便被堵住呼吸,他的吻从一开始的小心翼翼试探,到过度贪恋的索取。
他抽了一晚上的烟没睡觉,唇舌有淡淡的菸草味,还有股薄荷味交杂其中,都是她熟悉的味道。
三年没见,一个吻便唤醒了沉睡的情yu。
她主动回应著他,唇舌探入,她闭上眼睛,仰起头儘可能去承受。
渐渐地,空气变得稀薄,彼此的呼吸沉重,心跳如雷,重重的撞击心臟內壁。
考虑到她在生理期,张贺年只吻没有做下去的意思,何况也没有t,身体再想她也只能停下来,分开她的唇,紧紧將人摁在怀里。
然而只是抱著不能化解分开三年的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