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的时候,张徵月发来消息问秦棠回到没有,秦棠从被子里伸出手来,受伤的手缠了一圈纱布,伤口还在恢復,不影响日常生活。
张贺年似乎发现她新的地方,在她耳边含笑说:“背不能吻?”
“不能……”
“为什么?”
“会痒。”
“那更好。”
“张贺年……”她有气无力,声音断断续续的,快被他折磨疯了,只能不断喊他名字。
娇气的、著急的。
到后面又气又急。
十一待在楼梯口嗷呜喊个不停,狗生寂寞。
没多久,秦棠的手机又在响,拿起来一看,是程安寧打来的电话,她想接,低头一看眼下状况,似乎不適合接。
张贺年问她:“谁的?”
“寧寧的。”
“程安寧?”
秦棠回过神来,怕程安寧找她有什么事,主动吻了吻他的下巴,说:“我就接一会,你別出声……”
张贺年弓背塌腰,一脸不满,情绪都在脸上,说:“我还不能出声?”
当然不能!
他那声音一听就露馅了。
秦棠清了清嗓子,调整了下情绪才接的,“餵……”
“棠宝,你什么时候回来呀?我等你等得好著急。”
“不用等我了,我今晚不回去了,你有什么事吗?”秦棠压低了声音,就怕露馅。
“不回来了?你和谁在一起?声音怎么了?別告诉我你在办事!”
程安寧是老狐狸,这可瞒不住她。
秦棠羞得无地自容,磕磕巴巴的,张贺年靠得近,自然听见了,他拿过手机,餵了声,“要不晚点再打来?”
箭在弦上呢,场面很紧张。
程安寧原本是猜测,一听到张贺年的声音就懂了,“行,你们继续,我不打扰了哈~哈哈~”
秦棠听见程安寧乾笑的声音,更加羞愤,手机被张贺年扔到床尾,他面不改色,说:“她要是有事直接就说了。”
“可是你也不该说话,她肯定知道了……完蛋……”
以后怎么面对她啊。
秦棠想死的心都有了。
虽然被程安寧看见过身上的痕跡,但在办事的途中接到电话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
秦棠很社死,想推开他,推不掉,又被他牢牢占据。
那姿態一如既往的强势。
秦棠玩不过他,反被他吃光抹尽。
……
一直到后半夜战火才停下。
秦棠累得不行,还得吹头髮,头髮湿漉漉的,嘴唇还有点破皮,被他咬破了。
张贺年下半身裹了条浴巾,出来就贴著她的背脊,拿过她手里的风筒,“到床上躺著,我帮你吹头髮。”
她困得睁不开眼了,却摇头说:“不行,头髮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