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地上的贺若词从刚才被打了之后,反而冷静了下来,她也不装了。
“你是对我好,可是你把我当成了什么?你当我是你的所属物啊……你对我再好,又有什么用?我想要的东西你也给不了啊。”
“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区别,你比不得薄行之,这是事实……”
“若不是薄行之对那药没有反应,还强硬的将药给我和宴凉月两喝了,现在我的计划也不一定会失败。”
林声笙听到这里突然咳了一声。
她对贺若词说。“你这是挑拨楚闻溪和薄行之啊?”
被点破的贺若词没有回应,只是低着头,不说话。
一副反正你们都知道了,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死猪不怕开水烫。
薄行之对着张见月招了一下手。“你把这几个帮手,送回他们各自的家里……”
“宴凉月这个亲自送到宴老爷子面前。”
然后又看向贺若词。
还没有说怎么处理她的时候,楚闻溪却开口道。“行之,刚才是我误会了你,我跟你道歉。”
薄行之嗯了一声。“兄弟嘛,有误会解释清楚就成。”
还拍了一下楚闻溪。
这态度,显然没将刚才楚闻溪的行为放在心上。
然后楚闻溪又说。“能不能看在兄弟一场的面子上,将她交给我处理?”
薄行之却看向身边的林声笙。
林声笙眼神古怪的看了一眼贺若词,摸了一下她自己的下巴道。“我觉得……贺姑娘有些太了解我了。”
“能不能让我跟她单独说几句话啊?”
“说完后,再把她交给你?你看行吗?”
楚闻溪现在又没有决定权,更不可能说不好,林声笙都这样说了,他不能不给这个面子。
想着楚声笙可能也就是想打贺若词一顿。
这换了哪个女人不生气?
想睡自己的男人……想想都来气。
……
房间里被清的只剩下林声笙和贺若词两个人了。
贺若词以为林声笙是想折磨她。“你想干嘛?虽然我是做了这种恶心的事情,但是最终没成功,也不算什么,你若是伤害了我,可是犯法的。”
林声笙却问她。“你对薄行之用了什么药?我能尝尝吗?”
贺若词用一种她有病的眼神看着她。
却没有回答她的话。
“不给?那算了……”
主要是一提到药,林声笙的敏感度就突然上升了。
林声笙站着,贺若词还维持着刚才坐在地上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