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孟圆和白慧萍迫不及待地齐齐开口问祝词安。
祝词安喝了一口茶,才又继续说道。
“我高中校友,当初和我,也就是和金安,考的同一所大学,现在也在省里面工作。”
孟圆手上一紧,书里这一块没有细写,她也不知道同学究竟能不能带来有力线索。
不等她开口,白慧萍更着急地往前坐了坐,心急如焚地看着祝词安,嘴里炮轰似的问问题。
“你同学知道真相?他和你说了什么?当年的事你自己不知道吗?为什么要找别人?你可别耍花招。我闺女年纪小不懂事,我老骨头可不是盖的。”
祝词安看着白慧萍,他清楚这是母亲对孩子真正的爱。
他不由自主的捏紧了孟圆的手,心里有些羡慕又有些动容。
世间事,父母子女的爱,是最让人感动的。
孟圆看着白慧萍接连炮轰,忙开口打圆场。
“妈,您就让词安先说吧,您这样,他半天也说不完。”
白慧萍识趣地闭了嘴,嘴上虽然炮轰心里却比谁都期待祝词安说出那些对他们有利的信息。
终于有机会开口的祝词安,也忙将听到的见到的和盘托出。
“他说金安上大学的时候,就和一个女人经常一起,那个女人在外面上班,自己租了房子,我一问之下,那不是冉春华是谁。
果然。祝金安当着我的面暗度陈仓。
孟圆,你说我要是早知道这些,你就不会受那些委屈了。”
听祝词安这么说,孟圆倒是落了口气,既然这事儿有别的目击者,自然就好办了。
找到冉春华,和祝金安对峙,就能解决问题。
二人正高兴之际,白慧萍却冷冷地说。
“这也说明不了问题,你以前做过的事,谁能给你作证。”
祝词安本因为自己不是那个恶人而高兴,听白慧萍这么一说,线索还是连不上,自己的冤屈依然不能洗净。
忍不住又在桌子上沉沉地拍了一下。
张着嘴巴狠厉地说道。
“既然他俩的事儿是真的,总有蛛丝马迹,我就不信他们真能瞒天过海不成。”
这话一出,白慧萍着实被吓了好大一跳。
几年来,满打满算,她不过和祝词安接触过两三次,前头两次,祝词安都是闭嘴不言,整个人看起来有些颓废又恹恹的。
这一次,祝词安真的发怒了,倒让白慧萍觉得祝词安像了一回男人。
她不再说话,起身随便道了别匆匆回家去了。
她走后,孟圆又和祝词安分析起来。
“词安,冉春华生了孩子就走了。也就是说,这些年她其实一直在祝金安身边?”
“是,我同学说大约大一下学期,就看见他们经常一起,不过金安做事小心,从不带她参加任何集体活动。”
孟圆忍不住啧啧啧的直摇头,这祝金安真的是条狗。
这些年上大学,没少吃她的用她的,搞不好,还有别的什么事没有曝光呢。
孟圆知道这些线索远远不够,要想把坏人一杆子打死,这些捕风捉影的东西,全然构不成威胁。
祝词安看出孟圆的担忧,一把将孟圆揽进怀里,开解道。
“不过你不用担心,我告诉他了,要是再看到冉春华,让他给我来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