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覃太史哪见过这等武功之人,他在书中见过的武功高强之人会飞檐走壁,但他一直以为那是骗人的。
今日一见,他腿都吓软了。
“左云的夫君。”萧遮年握住地上的剑,行云流水,叫人看不清剑的速度,砍下三个大汉的小拇指。
“你们若此时走,我可以放过你们,只是,若是你们还记仇,本世子,定会揪出你们的祖宗三代,一把火烧了!”萧遮年怒气道。
三个大汉捂着受伤的手,连滚带爬地离开。
覃太史连连后退,“你,什么世子?真是可笑……世子是你随便能喊的自称吗?”
“看,这是什么?”萧遮年拿起令牌贴在覃太史脸上。
覃太史颤颤巍巍地拿起令牌,立马吓得跪在地上。
令牌上的图案他不可能不认识,是每个官员上至大臣下至九品芝麻官都得知道的皇家图纹!
“小的,下官有眼无珠……还请大人莫怪……”覃太史重重磕了三个响头。
“呵呵,有眼无珠。”萧遮年看了看天空。
今天的天气真好,万里无云,叫人看了心情愉悦。
萧遮年斜着眼,手中的剑一落,五十岁老头惨叫声响彻半个烟地。
旁边路过的人都来左府门口张望,只见覃太史捂着下半身,而他的下半身有血渍流淌。
“你……我要报官,就算是世子也不能动私刑。”
“对大周朝律法还是很熟悉的,你可以去报官,这样一来,你就要人头落地了,好好想想,对未来世子妃不敬,你家要多少条人命来赔。”萧遮年的剑沾满了污秽的血。
覃太史不敢再吱声,咬牙捂住下半身,几乎快要晕厥过去。
“你若倒在左府门口,我会叫人拉你去荒郊野岭喂狗吃。”萧遮年在他身后说道。
覃太史卖力地远离左府,终于才放心地晕了过去。
左府的门关上,恢复宁静。
可来吃瓜的民众们,那些嘴巴可再也安静不了。
“这覃太史,这回真踢上铁板了!玩着玩着把自己下半身玩没了!”一人幸灾乐祸道。
“原来方才的女子是左云!左家大小姐!不是说她生了重病,无法出府吗?明明气色好得很啊……”
“肯定是白姨娘放的消息!这么多年虽然成了夫人,但在我们私底下还不是姨娘的身份!谁都知道她的为人!”
“真是可怜了云姑娘,还好如今有人为她出头。”
民众们七嘴八舌的,在覃太史边上你一句我一句,就是没人愿意搭把手。
“呸,怪不得叫覃寿呢!活生生的禽兽!”一人在他身上吐口水。
大家都受够了覃太史的压迫剥削,趁着他晕倒的机会,大家都来踩上两脚吐口水。
等他在第二天清醒过来时,身上已经臭得不成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