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遮年脸越来越黑,“你如此嫌弃我?”
客栈店家来回看了看两人的互动,心中了然,“公子,做了不该做的事惹夫人生气了吧!”
“她不是我夫君!”
“莫要说气话!”萧遮年捏了捏她的脸颊,“虽然来到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儿,但我俩可是成过亲拜过天地父母的,可不能随意反悔。”
向东这时回来,站在两人后面,冷不丁地来了一句:
“公子,夫人,马已经安置好了。”
有谁,有谁考虑过他向东的感受。
今晚只有一间房,难道痛苦的只有左云小姐?公子还能撒泼打滚地与左云小姐赖上一夜。
而他向东又该何去何从呢?
“你看看,下人多懂事!”店家感慨道,“公子,你就低头和夫人认个错,听夫人的话才能发大财啊!”
“你说得对!”萧遮年听得极为顺耳,从身上掏出两块碎银给他,“多给你的,今天这间房,我们订了,多准备一个地方给他睡,省得今晚着凉了。”
店家看见碎银,立马嘴巴笑裂开了。
“好嘞!”
左云憋红了脸,定定地看两主仆一唱一和的,唱的一出好戏。
晚上,等左云沐浴出来,便见到小二端上来一桌的菜。
“如此丰盛?如何吃得完?老太太知道了又该生气了,铺张浪费。”
“祖母看不见的地方铺张浪费多了去了,今日点的菜,同杨氏黄氏这两人吞下的银子相比,真是小巫见大巫。”萧遮年拿起梳子给她梳头发,“你先晾干头发,否则日后容易头痛,我可不会按摩哦。”
“我也没说日后同你一起过……”左云看了看屋顶。
“如果你遇到比我更好的,你就大胆离开我。”
两人默契地没再说话,但他们之间似乎某种关系正在悄悄发生改变。
左云心满意足地吃着酸菜炒肉,“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
这一桌子菜都是烟地菜,“我偷偷让向南调查你的。”
“向南?好久没有见到他了。”左云吃得两个腮帮子鼓鼓的。
“他受了重伤,在家养伤。”萧遮年给她擦着嘴巴。
吃饱了饭,左云想直接躺下休息,但萧遮年却硬要拉着她出去散步消食。
洛阳的夜景繁华无比,与京城完全不同的风味。
京城贵气,洛阳更加文气,一路上都是以诗会友或是点灯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