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加坚定了自己要将其拉下水的决心,于是道:“娘子,你怎么任性将为夫抛下?你可知为夫想你想得好苦!”
“还有母亲和祖母,都因为思念你而患了病,已经都不在了……”
说着他竟是掩面痛哭了起来。
演技还真是了得。
若不是成锦瑟两世为人,知道沈从熠的德行,或许真的会被他诓骗。
“这位郎君,你认错人了,小女子名为夏婵,并不是什么成锦瑟。”
“你撒谎!”
沈从熠大吼一声,转头看向小皇帝。
“皇上,她撒谎!草民有证据!”
语罢,一旁的梁乐音从身后托盘中拿出一幅画来。
“这是盐城一名画师在五年前做的一幅画,请皇上过目。”
卷轴打开,里面赫然是一幅美人游船图。
画中美人手拿团扇,身子微微靠在游船之上,眼神悲伤迷离地望着湖面风光。
虽然是一幅写意的画作,可还是不难看出画中美人与成锦瑟有七分相似。
见状成锦瑟淡笑道:“就这?”
“天下之大,长相酷似的人何其多,郡主又怎么能确定这图上的人就是臣女呢?”
闻言,梁乐音阴恻恻一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还请皇上仔细看看这画中女子的左手虎口。”
闻言众人目光纷纷投向一处。
就见那画中女子虎口处赫然有一块粉红色的胎记。
对此,成锦瑟也大大方方伸出了手。
“请皇上明察,这印记的位置确实相同,可形状却大不一样。”
“画中女子虎口乃是一条好看的小红鱼,可您看臣女手上,这分明就是伤疤。”
当时为了救月娘,她的手被烫伤,幸好就烫在这块疤痕之上,否则倒成了铁证了。
小皇帝见状,思索片刻道:“这确实不足以作为证据。”
闻言,沈从熠面色一僵,紧接着道:“她还有一个婢女,名为流云,她们主仆关系很好,必定会在一起的!”
一听这话,梁乐音故作思考状,“没错!我记得很清楚,她身边那个小婢女就叫流云。”
看着两人一唱一和,成锦瑟知道,决不能再让他们牵着鼻子走。
主动权只有落入自己手里,才能转危为安。
思及此,她怒道:“臣女不知何处得罪了曦月郡主,竟让您如此这般陷害与我。”
“臣女虽然出生乡野,可到底也是名门闺秀的出身,岂能容你如此编排与我!”
说着她美眸含泪,竟是无声地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