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直视她的眼睛。
蔺姜南心虚太甚,不敢看他也不敢挣扎,一副被长辈抓到做坏事的局促感。
须臾,头顶响起他清冷迷迭的声音。
“如果你好奇,亦或者是想学,我可以安排个嬷嬷教你,大可大大方方去了解,明白吗?”
“!!!”蔺姜南闻言只感觉一道雷劈在她脑门上。
“我没有!”
“你不必解释,这是人之常情,你也快及笄了,好奇也正常。”
“不是的……”
“但是这样偷窥看活春·宫可不成,太过难看粗俗,不堪入目,对你学习没有任何好处。”
“……我没有要学。”
“教习这方面的嬷嬷都见怪不怪,教过不少及笄出嫁的女娘,你也不必拘束。”
“谁说我要学这个了!”
“不用害羞。”庄卿像是没听懂她的话一般,继续说着,“你如果觉得我来安排嬷嬷让你觉得不好意思,这事我可以与义姐说,义姐深明大义,想必不会苛责于你。”
蔺姜南撅起嘴,有些生气了。
“我说了,我不学!”
“你再过一个月就要及笄了,学一学无妨的。”
他一脸正色,像是在与她说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没有任何难堪和羞色。
越是这样,蔺姜南越是觉得浑身刺挠难受,有种长了嘴也说不清的感觉。
她一把将他推开,怒瞪双眼。
“谁要学了!你才想学呢,你全家都想学!”
撂下这句话,蔺姜南就跑开了。
庄卿微微勾起唇角,捉弄她一顿让自己心情好了不少。
想起方才少女羞愤又无可奈何无处开口的模样,他就没忍住嗤笑出声。
一直藏在暗处保护他的武烛摸不着头脑。
他家大人什么时候会笑得这么灿烂了……
居然还有闲情雅致逗弄人家小女娘。
这可不像他家大人的作风。
“武烛。”
庄卿唤他,他飞身出现。
“大人有何吩咐?”
“去空殿那边看看事情结束没有,可以张罗着让人去看热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