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岁淮扯开她的手,低下头就咬。
扁栀忍不住闷哼哼了一声。
这人许是被禁欲太久了,动作又快又狠,惊的扁栀起了一声的鸡皮疙瘩。
可小疙瘩又很快被温柔的吻一寸寸的抚平。
她像是沉沦在无边的乐土中,沉浮飘**,然后,又最终找到港湾,投进旋涡般强大的占有中。
今晚的周岁淮,很不一样。
太——
强势了。
也,
太——
有侵略性了。
像是一寸寸,一分分,一毫毫的将她拆卸入腹,完全不给她机会喘息。
扁栀受不住讨饶,这边变本加厉,最后,室内剩下暧昧无止境的喘息,跟低低娇哼。
扁栀虽然看着小。
可体力还不错,毕竟,身上带了点练家子的气质。
结果。
这人像是不知疲倦般,折腾了她整整一夜!
没错。
就是整整一夜。
从入夜,到晨曦升起落了一地的光,再到扁栀能够听见院子里树枝上的小鸟在欢快的蹄叫,这人还无休无止。
扁栀认真的觉得,这人是属狗的。
在敏感部位又被狠狠叼了一口后,扁栀彻底无语了,她艰难的抬起手,想推开埋在身上的人,可力气已然用尽。
她喘着大气,被周岁淮换了个方向。
扁栀:“……”
扁栀咬牙切齿:“周岁淮!”
周岁淮忙的很,抽着功夫回答她,“嗯?”
“你,属狗的么?”
“能——”
“嗯——”
“嘶——”
“别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