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瞳孔剧烈收缩,整张脸都写满不可置信。
她却突然别过脸去,气呼呼的念叨:“我能不答应吗?你刚才那副要吃人的模样,难不成真等着你来跟我割袍断义?”
“哎呀,你这。。”
我无奈地拍了拍脑门子。
刚刚当着瓶底子和叶灿凡的面,我就是故意在给杜鹃甩脸子、摆架子。
其实说白了是想通过她的嘴巴去回绝掉瓶底子,因为这事我还没知会过杜昂。
在不清楚那位爷态度之前,我胡乱做决定的话,很容易激怒掉对方。
看我揉搓着腮帮子直抽抽,杜鹃杏眼瞪得浑圆,也一下子蹿火:“怎么了?我又没做对?你这副死样子给谁看?难不成真觉得我做错了?”
她说话时牙关咬得死紧,两颊肌肉不住颤动,就感觉好像打算直接上手似的。
“我不是说你没做错了,只是。。唉算了算了,不提了!”
我抬手想解释,却被她眼里翻涌的怒意逼得生生咽下后半句,只能无奈地垂下脑袋,重重叹出一口气,惯性的摸向裤兜掏烟时,指尖触到空瘪的烟盒,瞬间烦躁得想踹墙。
“给我拿包烟抽。”
我随手把空烟盒重重摔在脚边,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杜鹃眼皮都没抬,干脆利落地吐出两个字:“没有。”
她唇角勾起的那抹讥讽的弧度,满满的全是挑衅。
“你跟我开什么玩耍呢?”
我抬头嘟囔:“你这么大的会所饭庄,会没烟卖?我又不白要你的,花钱买!”
“就你那点钱?”
她嗤笑一声,鼻孔轻蔑地翕动,下巴高高扬起:“青瓦的烟,你还真就买不起。”
“咋地?你的烟是金子做的?”
我气得胸口剧烈起伏,脖颈涨得通红:“少特么狗眼看人低!今天就是一千块钱一盒,老子也照抽不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