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啊谢姨!谢姨先听我解释。”陆清远举手道:
“先前那些事我不拒绝或者有点儿指油的心思那还真不是因为就想占便宜,
而是將你当成了那妖尊。”
“我就想,这狐狸精实力又强,还在我面前扮演师姐玩上了一出反覆横跳,
我打又打不过,跑还跑不掉,甚至连揭穿她的办法都没有。”
“可我又不认命,也就只能以此欺她一下以示主权,哪想到是轻薄了谢姨,
下次不敢了。”
听著还真有点儿道理,像是玉桓宗少主会干出来的事儿,谢鹤衣没觉得哪里有问题,自己也不是真要问他罪来的。
考核下来人是算过关的,自已被占的这点儿便宜,也就算了,不在意这个。
反正现在贫道已现真身,你还敢对姨不敬试试?不过接下来不久就得身中三关了但这一路过来,陆清远的举动自已都看在眼里,他也不像是会乘人之危的,
否则当时姬青屿还能跑得了?
她虽然不是两种术法相互扶持的结果,但姬青屿那时可是身受重伤的。
谢鹤衣哼声道:“你还想有下次?有这回此等前车之鑑,姨告诉你,贫道就是从这儿跳下去,修为尽失,那也绝不可能再扮成任何人的模样了。”
“是是是。”
谢鹤衣现在巴不得回到当时在不周山上心生这个念头的时候,然后狠狠的给自己两巴掌,谢鹤衣你这是什么鬼想法要保护弟子或者考校考校,老老实实在天上看著不行吗,有危机再现身不就好了?何须如此?!你看最终落成这样的结果真是让人啼笑皆非。
谢姨再是道:
“不过念在这些突发情况,你还被那狐妖给骚扰了,再联繫这一路你对事所做的举动,勉强算你合格了吧。
”
陆清远笑著頜首:“那谢姨这是不是代表著我和师姐—”
“哎”谢鹤衣抢过话茬,也接过陆清远重新奉上来的那一盏茶,饮了口后才是道:
“还没那么快,接下来为师身中三关时,还得看你表现,此关考验你尊师重道,若是表现的不错,那和舟舟这回事我就当看不见,你们自己別闹太大便是了。”
陆清远连忙道:“多谢师尊。”
这句师尊谢鹤衣是想听的,但此刻听著的时候总让她想起姬青屿来,感觉怪怪的,贫道不会在这种事儿上也重蹈她的覆辙吧那还有天道劫雷呢,若是在此刻触发-后果不堪设想,谢鹤衣只能逼迫自已压下一切心念。
虽然是自己设的,为了突破境界问寻本心而亲手打落,但相当不可控,其判定条件也尚不可知。
还真不是世人所想那般是为了摒弃情慾,实则是杂念,只不过自己將情慾也归类了进去而已,以至於现在回头看,这天道劫雷的触动条件其实並不苛刻得祈祷在自己身中三关之时没有什么外力驱使,也希望那妖尊没有什么后手才是,那种情况下若是陆清远一个没忍住做了些什么,搞不好就得触及此劫,那结果就显而易见了。
不过陆清远也大概知晓此事,他不会乱来。
谢鹤衣在此刻又是想了想要不要知会姬青屿一声,想了想还是免了,让她来干嘛,看自己笑话吗?
她再是对著陆清远道:
“此外-以后说那狐妖就狐妖,妖尊便妖尊,別老狐狸精狐狸精的,像什么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影射些什么呢。”
“是是是。”真是奇怪的注意点,陆清远再是问道:“那谢姨,你觉得待会儿是该做些什么比较好,还有多久画骨触发?是不是留在此地护法等你三关尽解比较好?”
谢鹤衣算了算时候,摇摇头道:
“此地不保险,再者那三关非我出力能解,如今是等候时间,要维繫多长都不知道呢。”
她已感觉到脑袋上热热的,估摸著是快有狐耳冒出来的,贫道好岁也是道姑,忽然变成狐妖这算怎么回事,先前还听舟舟还说什么观內有狐狸精,这下真有了。
谢鹤衣努努唇接著道:
“《玄天宝鑑》动静估摸著就是这两天的事儿了,去凑凑热闹再说,莫要因此错失良机,待一会儿红豆醒了就一起再去沧江边看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