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陆凝棠估摸著也没多留心於此,就当是手头忽然多了枚正巧可用的棋子就丟出去了吧,未曾想命运从此转动?
这么些年月以后陆清远还真展露出来了他的天资。只不过陆凝棠啊陆凝棠,你如今再想念旧情已来不及,谁家关係是通过心意丹维繫的?
如今清儿是块香饶,身为第一个接受的本来把握了最初的时机却不晓得珍惜,白白让他流逝於指缝。
结果送给姓姬的才发现她更是没有慧眼识珠的能力,反而给贫道做了嫁衣,如今想来倒是得多谢你们这两位前辈了。
谢鹤衣再是於陆清远的胸膛写道:
“那你和贵妃之间”
陆清远牵住腿上谢姨的手,看著她眼睛道:
“谢姨,那贵妃都给我餵心意丹了,你还指望我俩之间发生点什么是么?那怎么可能,我连贵妃娘娘的手都没摸过。这种事就如同谢姨你和那妖尊一样,如今你可还想过日后与之交好的可能吗?天方夜谭而已。”
其实这不好说,谢鹤衣还想解释一下自已本来想著这辈子估摸著与你家姬姨也是不死不休了,
谁晓得如今成了这种姐妹的关係。
那以后的事谁知道,搞不好你真对那狐狸精怎么样了呢?
贫道是感觉那狐妖总会有些不著调的念头,以后送上门来也未必不可能,那以清儿你的性格陆清远在此刻却是举了举手,郑重道:
“反正我同那贵妃仇怨已结,谢姨大可以放心,就给我餵下这种丹药想要藉此操纵的举动做出来我就不可能与之產生什么关係,除非那心意丹是假的—“
陆清远说完这话还是犹豫了一下,再是道:
“就算是假的也难以容忍。”
谢鹤衣本来还担心,但看他这副信誓旦旦的模样又怕陆清远话说太满,不过听他这般在自己面前说这种话那不就等同於聊表心意吗,这位御姐道姑心都软了,再是在陆清远掌心中写道:
“莫说太满,免得被雷劈·—”
这是真有前车之鑑。
陆清远再是规划道:
“如今这心意丹既然这能研究出来,那就找机会给她服下,反將一军,虽说多的做不到,但好岁也能让她把解药给我交出来,只有此丹解尽我才算拥有了自由身。”
然后他再是与谢姨十指紧扣道:“然后便可陪姨行经江河湖海,一同见此世繁华盛景—”
这种写意的生活让谢鹤衣真有几分嚮往,清儿这么多年心有束缚的感觉定然很不好,还在玉桓宗內战战兢兢当什么臥底,日子直到如今才有几分起色吧。
“嗯。”
谢鹤衣也只能抱了抱陆清远以示抚慰。
但这个角度实际上不太对,以至於抱的这一下真让陆清远给埋进去了算了,反正亲都亲了也不差这点儿吧,还隔著衣裳呢怕什么。
谢鹤衣鬆开后才去拉去陆清远的手写道:
“此丹功效到底如何你都不知道,万一没有什么作用呢,对面那贵妃还是莫要乱来的好,否则若是出了差错,她可不会同你闹著玩儿。”
陆清远迟疑道:
“反正有三份丹药,要不然我先实验一番?”
谢鹤衣愣了愣,又写道:“这心意丹条件苛刻,又不好为外人知晓,修为低了还不能妥善辨別功效,高了你又没法药,哪有什么人正正好好——”
谢鹤衣字都没写完,就想起来陆清远身前如今就有个很完美的人选,她反应过来之时便已面色緋红,谢姨微微垂首,飘然而去,只在符书上给陆清远留下了一句:
“你且当姨没说这话,这试行的心意丹还是莫要去用,姨先去沐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