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青屿转过头来:“你怪我?“
“没。”陆清远摇摇头,“我只是心疼姨受苦了,或许本来可以不承受这些,当然这事也怪我,方才那个情况的確是没能守住底线,那个姬姨您也清楚,我有些时候一旦陷入某些心性之中都欲罢不能,除非”
“停停停。”姬青屿连忙叫停,她当然知道自家清儿这说的是什么,他那种欲罢不能的表现其实也是道躯神通的体现,常见於修行,这个双修吧,自然也能算是咯,当然,他自己也不想停便是了。
姬姨將眸光望向陆清远:“你究竟想说什么?”
“我是想说。”陆清远顿了顿,“姬姨觉得少了的那些痕跡和印子也可以给姨补上的—”
姬青屿愣了愣,还没反应过来呢,便已见陆清远低头,她连忙躲闪都来不及了,“不、嗯,不许咬,笨—笨蛋么你是—不准吃!”
师尊大人脸红红地推开陆清远,谁晓得他一说就真行动啊?没轻没重的,这回还真有印子了—
她边是扯扯自己的衣裳,边是怒瞪陆清远一眼:“什么便宜都被你占去了,谢鹤衣还真没说错,真不知道你是属什么的。“
陆清远忽然是冷不丁道:“姬姨,我觉得谢姨她可能对咱们已有夫妻之实那事有所知晓了。”
姬青屿顿时脊背发凉,虽说这事就算被知道了没事,但她还是连忙问道:“你怎么清楚?”
陆大少主摊摊手:“那什么,姬姨您也没少在我身上留下痕跡啊,不过这我也是猜的,毕竟谢姨方才一反常態嘛—”
“。”姬青屿抬起的嗪首又微微挪下了几分,陆清远则是道:
“知道了也好,这也终要知晓的嘛,不晓得先前我对谢姨说的那番话娘子有没有听见,就是劝你们不要去想在我心中究竟孰轻孰重这事儿。那可不是为了应付应付隨口胡诌的,我真是这般想。”
姬姨虽然耳垂都粉了,但她还是哼了声:“自作多情谁关心那个了?”
陆清远笑了笑:“那姬姨方才怎么把醋罈子掀翻了?”
“谁、谁吃醋了?本座哪有吃醋?!”师尊瞬间急了,她面红耳赤支支吾吾,“为、为师方才就是劝、劝诫你,吃什么醋了,莫要想这么多!”
陆清远则是似笑非笑看著有那么点儿傲娇的姬姨,直勾勾说了一句:“好可爱。”
姬青屿身为玉桓宗主,世人见了不退避三舍就不错了,她可从来没想过会和这两个字沾边,若是听见谁胆敢这么说自己,那此人怕是得当场人头落地。
可清儿当著自己面说出来之时就好像有法力一般,姬青屿感觉自己腿都软了,想要嘴硬威胁他两句都做不到。
陆清远则是顺手接过这位软趴趴的姨,在她耳边柔声道:
“其实有的时候就想看看姬姨那吃醋的样子,简直更甚世间万般景色。”
姬青屿嘟嘟嘴,“所以你是故意气我?”
“也不算吧。”陆清远笑了笑,附耳道:“这一夜姨所承受的那些,定然会全补给娘子。”
“等”姬姨神色慌张,“怎,怎么还来,清儿,这—这天都亮了—”
陆清远嘴角微咧:“姨是以为通窍没法穿透这床板么?娘子那般捶胸顿足的样子我也看在眼里,姬姨您还“
“好—好了—”姬青屿连忙掩住陆清远的唇,不让他继续往下说了,陆清远大概也是在玉桓宗內练成了,此事也算是能当做修行,苦点累点也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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