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远则是摊了摊手,他再是走近了几步,近乎是贴著贵妃娘娘的耳垂道:
“可姨方才那反应与现在这数落可对不上,我也知道那称谓不是真的,虽说都姓陆,但真没什么效力,且当是喊著玩玩罢了—。”
陆凝棠也知道这是喊著玩,但她就怕陆清远哪天得寸进尺了,如今便喊那个,將来喊什么?
可贵妃娘娘想至此时,她的喉间还是“咕”得一声,她伸手抓住陆清远的双臂,咬咬牙冷静下来:
“这、这可並非凤鸞殿,隔墙尚有耳,方才姨都顺著你心思来了,如今好歹歇歇,这隔音打著无异於掩耳盗铃,你就不怕你家师尊等人闯进来?”
贵妃娘娘刚说完这话,便听得大门之外传来叩门声,她这才如释重负,陆凝棠从未有如此庆幸姬青屿来得及时。
她隨口传回了一句“稍等”之后便是瞪了身前的陆清远一眼,“看你怎么解释!你胁迫本宫的,本宫可打不过你,本宫让你师尊评评理。”
陆清远则是不慌不忙一把横抱起贵妃娘娘,边是不由分说尝著那张温润红唇,边是將之送至床上。
隔音早在方才就已经拂去了,贵妃娘娘既没工夫也没胆色再去数落陆清远,这要是被姬青屿听见了那自己该如何去面对?
刚刚还说有愧对当年闺蜜的,结果这才知晓自己心悦的正是她男人不要说,甚至还一转眼就背著她偷吃了她男人。
再者贵妃娘娘觉得其实也不能全怪陆清远,倘若自己方才要是態度强硬些,那也断不至於此,说白了也还是欲拒还迎—
陆凝棠觉得自己已经没脸见人了,她赶快披上衣裳,陆清远已经边拂袖边去开门了。
房门洞开,站在门外的的確是姬姨和谢姨,姬青屿抬了抬眉,“休息得如何?”
陆清远倒也不避讳,边是將姬姨的手牵过来挪下几分,边是是附耳道:“姨说呢?“
姬青屿也没想到陆清远竟然敢一见面就干此事,正当一旁你家谢姨什么都不知道啊?
她的手刚烫了烫就立刻抽开,连忙漂了眼谢鹤衣。
衔霜君带著面纱,一副熟视无睹的样子。
陆清远此刻才刚刚突破,意气风发道了声:“姬姨,谢姨,你们怎么来了?”
虽说陆清远额间看上去还有几分湿漉漉的,但这也正好说明他突破用心嘛。
姬青屿边与谢鹤衣踏入殿內,边扫了眼室內,没有看出来半点儿端倪,鼻间也没嗅到什么不对的气味,她眨了眨眸子:
“我和你家谢姨注意到你突破了便来看看你,你这个?”
陆清远摆了摆手,隨手指指那床帘半扯处,“陆姨在呢,我方才拉著她出来的,好给那顾家姐妹一个私下谈话的机会。陆姨本来是想洗浴洗浴休息下的,结果我方才突破动静太大,可能嚇到她了,您看这汗津津的—“
贵妃娘娘心跳如麻,她只能心里咬牙接戏:
“莫听他乱说,本宫怎么可能被这异象嚇到,本宫只是刚刚洗浴出来,他是不晓得,又没看到就在那里乱说。“
姬青屿微微点了点头,她心说那池水是自己放的,本来打算一会儿回来泡会儿的,还放了不少莲瓣呢,那暗示还不够明显吗—
不过算了,反正也没发生些什么,姬青屿又看著已经牵起陆清远手的谢鹤衣,翻了个白眼,不咸不淡道:
“下次要突破好歹知会一声,为师和你谢姨这不都空著么,我们照看一下也不费神费力,你毕竟修行尚浅,谁知道哪里有没有什么紕漏。”
陆清远连连頷首,“师尊说得是,不过毕竞如今才经歷这些大事,我是怕谢姨姬姨都在休息,调养生息,便没有可以打扰,毕竞这境界的瓶颈懟到都已经很久了,我就想著自己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