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远如今也只能哄哄她,“下次我定不会非要师姐帮这种忙”
我只能保证我不主动,但若是师姐亲自要求自己也没办法了他再是看著自己怀里这位姨微声道:“说是什么女儿,也没见谁家岳母跟女儿抢男人的—”
谢鹤衣略有留意,这会儿还真对上了口型,她的脸雾时间就红了,陆清远一语中的,这就是如今的衔霜君觉得最难跨过去的那一关。
她很没好气地掐了陆清远一把,本来打算脱离陆清远的怀抱,可他抱得紧,自己如今也没法说话,只能是在他手上咬牙写道:
“你说什么?!”
“错了岳母错了错了”陆清远边是举手投降边是又道:“那岳母给亲口?”
“还敢叫岳母!”谢鹤衣感觉自己在陆清远身边是一点儿压迫力都没了,迟早得被他给气死,
可自己偏偏拿他一点儿办法都没有,她只能一叉腰偏过头去闷闷生气。
陆清远看著这位又气又羞的姨,其实这举动还挺可爱的,也挠得人心痒痒的,他便是轻轻揽了下谢姨,在她手上写道:
“以后不敢气姨了,只是怕谢姨自己拿著这个身份下不来台,没这层身份是不是还好些?我看师姐没这份意思,谢姨可以放下这个身份。”
谢鹤衣咬了咬唇,方才那乱作一团的心绪如今是好了些,她没有答覆,只是再拉著陆清远的手,伸出手指戳戳他符书上姬青屿那句“下次试试”,还划了两遍。
这意思大概是在问“那她呢?那是不是指有上次?那这『上次”又是什么意思?”
陆清远连忙道:“那是师尊妖女心思作崇想著勾我一下心思,她觉得谢姨在身侧我也不好发泄是不是?真有情况那也只能自己著”
谢鹤衣有些脸红地瞄了一眼,哎如今自己真认了那身份,是不是真得帮帮清儿的啊?那得用什么?
不过好在那狐妖不是什么来丟一堆媚药就跑的主,也好在清儿自有定力。
谢鹤衣再是在陆清远手中问道:
“那你和姬青屿亦是也有过什么手脚並用的地步了?你就说和姬青屿之间有没有比亲更深的事儿?”
陆清远僵了一下,面露难色:“差不多——“
那就是有。
““。。—”谢鹤衣略有几分沉默,你看你看,我就说魔门妖女来著,一点儿也不矜持,姬青屿啊姬青屿,你可知你身为清儿的姨和师尊?
身份摆在那儿呢,如今这样成何体统?!
那贫道如今又怎么同她爭?
可问题在於姬青屿一直以来都算自己的对手,谢鹤衣也不是下意识要同她比的,只是恐怕那女魔头知晓此事真会动什么一较高下的心,贫道怎能弱她一头,但如今与姬青屿之间的仇怨尚可消,但除却宗门那些世代仇恨之外,谢鹤衣与姬青屿曾经也是一样有所爭锋,当年相处之时就是暗中较量过修行,明面上也拼过谁道行更深的。
两边都以对方为目標,哪肯认自己低她一头,谁曾想如今竟连心系之人都是同一个那也有得比了嘍?
这会儿谢鹤衣就没有抢了姬青屿男人的那几分窃喜,如今是她先来的没错,但想瞒也不可能瞒一辈子。
之前说的瞒住单指的是舟舟,任姬青屿与清儿在自己面前卿卿我我贫道再熟视无睹是做不到的,谁能忍到那份上,脑袋上不得绿得发光啊,自己还得装无事发生可日后被姬青屿知晓,若那姓姬的要拿腔拿调在自己眼前晃怎么行?
谢鹤衣是觉得当著姬青屿的面,那声“姐姐”自己是绝对喊不出来的,可如今得该如何捷足先登?
她最终还是摇了摇头,不是不肯给清儿,但只因心中这些想要同姬青屿比一比的心思而做出这种事儿来不太对。
那就像是心意不在此,好像自已別有所求一样,已然失之本意,这种事不是攀比来的,输一筹就输一筹吧,將来再说。
谢鹤衣的眸光再转向陆清远,向他伸出了手,见陆清远愣了愣,然后开始伸手解自己腰带。
谢鹤衣便是脸色一红,她连忙轻轻捶了陆清远一拳,你分明知晓贫道之意,还装什么她乾脆拉起陆清远的手又写道:“你的符书,给为师一瞧。”
此时此刻恰如彼时彼刻。
陆清远这回是真有些犹豫,但符书还是被谢姨拿去了,她刚一翻看,便是双眸一滯,很快又端起来怒气冲冲地指给陆清远看那一划都滑不到边的对话框。
好哇好哇,原来你小子在玉桓宗玩得这么?这之后放你走了贫道脑袋上得绿成什么样?!贫道都不敢想!
陆清远连忙是解释道:
“谢姨听我解释,这是先前为了在玉桓宗內立足特地造的假,这些女子都没真实身份,都不存在,不信您传两条讯息试试便知谢鹤衣將信將疑地试了试,却发觉陆清远说的还真是真的,传出的讯息一点儿法力波动都没有,虚假的幻象而已。
但她又搞不懂陆清远为何要做此事,你们玉桓宗有这种指標不成不过陆清远还没说呢,谢鹤衣便已发现了他的符书中所夹藏著的秘密,女人的直觉还挺灵敏,
谢姨一下就找到了陆清远与贵妃娘娘所传的那些讯息。
好在自己在当年不是通过符书和贵妃娘娘联繫的谢鹤衣仔仔细细翻看了一遍,才是对陆清远的身份有了大致的掌握,原来如此,这样的话许多事情也就说得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