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熥皇孙,这不合適吗,妙锦是庶女,两人门不当,户不对。。。。。。”
徐妙云一双凤目划过白纸黑字,秀眉微皱,连连摇头。
她话里说的,是嫡庶有別。
但实际上,徐妙云心里想的,却是朱允熥这个侄子,性子怯懦,又不禁事,不是理想的选婿人选。
“燕王妃,妾身不是胡说,靖江王与允熥郡王,多有来往,方知传言不可信。”
“今日妾身正好有空,与燕王妃说说这位郡王的事跡,这第一桩事情,就是拿了皇孙朱雄英的信物,换取皇上的怜悯。。。。。。”
“第二桩事情,借掌印太监陈能传旨,拿下郡王府典膳正。。。。。。”
“还有第三桩事情,王妃可要再听听。要妾身实话实说,允熥郡王待人接物颇有礼数,与那些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藩王,可大不一样。”
“妾身要不是出身徐家,也不会牵这一根红绳,妙锦这身份,这容貌,也只有允熥郡王能与之般配。”
徐氏是个聪明人。
在察觉到徐妙云对朱允熥有误会后,她的媒婆属性爆发,开始推销起朱允熥来。
“姐姐。妙锦性子疏淡,认准了的事情,九头牛也拦不住。不如这样,后日,辉祖要从五军都督府回来,允熥正好来府中议事。”
“到时候,我让妙锦在內宅的阁楼上,远远的瞧上一眼,看看人中不中她的意再说。”
徐妙云嘆气,回答道。
徐妙锦的个性,疏淡冷清。
直接和她讲保媒之事,必须会引来她的反感。
与其见面之后,惹来不愉快。
还不如先借公事之名,让朱允熥来一趟魏国公府,再寻个机会,让徐妙锦远远的瞧上一眼再作计较。
这长姐当的,真是累。
徐妙云心里,默默作念。
。。。。。
魏国公府,后宅,闺楼。
刚刚过了十三岁生日,步入十四岁的徐妙锦,呆呆的望著窗外浠浠沥沥的细雨,眉宇间结了愁绪几许。
已经到了待嫁的年纪。
她却不知,夫君是谁?
魏国公府上,前来说媒的贵妇女眷,走了一批又是一批。
就如今日,同时徐家出身的靖江王妃,又来了。
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