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二月的时候,赵瞒开始开始准备龙王会的时候,他才开始打听一些关於孟景和的事情。
对於这位算得“老对手”的朋友,赵瞒连他生活上的细节都没有放过。
至於那所谓的鬼新娘,赵瞒也是了解过。
而昨晚那次泡澡更是坚定了赵瞒对孟景和的看法。
这是一个內心极其压抑自己的人,压抑到將自己弄成变態的人。
而他这一笑,便是开始告诉赵瞒,这龙王会才刚刚开始。
果然,不知道从来哪里射来一支飞箭,迅速命中族老。
主持龙王会的江家族老胸口瞬间中了一箭,紧接著便是漫天箭雨,將这族老直接射成刺蝟。
整个人群顿时乱成一团,而江云鹤则是上前直接抱住族老。
“爷爷——啊—爷爷啊——”
豪得是声泪俱下,就是没有什么感情,一点真感情都没有。
然后他便放下尸体,然后朗声说道:“大家都別慌!这是神罚啊!这是上天的神在惩罚我们啊,在这个时候我爷爷万箭穿心而死,就是惩罚我们对神灵不敬哪。”
然后只听下面有人忽然开口道对不对:“就是,如果不是守岁人来这里拆庙,就根本不会有这种事。”
很明显这个人就是江家的托赵瞒饶有趣味地看著江云鹤,而江云鹤则是看著赵瞒,脸上带著严肃。
只听他说道:“小二爷,若不是你们来这里,一直拆庙。触怒了天上神灵,我爷爷又怎么会死!这件事,我要你给我一个说法。”
羽阳郡主看向赵瞒,看来不光是赵瞒在研究自己的对手。
就连他的对手们也开始研究赵瞒了,这是赵瞒最擅长的百姓路线。
结果现在赵瞒到了江州,因为没有老百姓拥护,反倒是成了眾矢之的。
赵瞒看著周围人敌意的目光看向自己,他倒是脸上没有任何慌乱。
他早就想到对方会用这样的方法,当自己迈入过桥境的时候,这个消息传到江州之际。
孟家还有江家的应对就会发生改变。
人家也是不傻,那种派人派邪崇过来送人头的添油战术,用一次两次也就够了。
在过桥境高手面前用这些,那就是班门弄斧了。
赵瞒深吸一口气,缓缓朗声说道:“对!没错!这就是神罚!就是神灵在惩罚你们,
惩罚你们祭祀不淫祠供奉外仙。”
“胡说什么?滚下来!”
“就是,外乡人滚下来!”
“给我把他从上面拉下来。”
看著群情激愤的人群,赵瞒也没有多说什么,而是摊开自己仅剩的一只手。
而那只手上,拿著一个白骨令牌。
阴司令牌。
隨著这块被赵瞒一直放置著令牌被赵瞒当眾拿了出来,那些普通人自然是没有看出这令牌的特殊性。也就不觉得这令牌有什么的。
但是看到这令牌出现在这里,孟景和还有江云鹤顿时脸上陷入震惊。
他们自然是知道关於阴司的存在,但家里的长辈经常告诫过他们,那就是永远远离阴司。
两家谋划的供奉外仙野神这件事,绝对不能让阴司知道。
但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自然也就没有不透风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