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咱们在这里把她给干掉,我现在就去喊龙姐。你说拿著她的头,国师是不是得夸我懂事啊。”
赵瞒这声音丝毫没有避讳女人,听著赵瞒这么说,女人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脸上露出了几丝十分好笑的表情。
就像是在听不懂事的晚辈,说10分天真的话一样。
胡依虚著眼看赵瞒,然后將冥人志正准备合上,却被女人抬手拘了过来。
“我倒要看看,小鱼儿怎么说我。”
那女人翻看赵瞒他们看的《冥人志》翻到关於记载自己的那一页后,顿时一直装前辈那种高深莫测的表情消失了。
反倒是牙咧嘴,气不不打一处来。
“混帐!明明是他楚羽先招惹的我!鱼玄璣,你欺人太甚!”
说著將冥人志丟给赵瞒,然后凭空消失。
赵瞒捡起冥人志,看著上面关於女人的记录,然后看向那几个葛氏族人说道。
“你家大佬破防了,咱们还接著谈吗?”他嘿嘿笑著。
冥人志上面描绘著一个和眼前女人一模一样的画像。
但记录却是。
昔玄水三庭之一葛氏有女,年少登香,后因爱慕太祖不成,反目成仇。后率葛氏反叛,太祖念起旧情,令其自囚曦江。
没有想到国师这个老女人,居然把这么棘手的点子留给自己,那可不行。
大佬之间的事儿就该让大佬们去谈,自己的小配角掺和什么。
红楼子內,鱼玄璣又来了,这一次她身后还跟著个穿著黑色长裙的长相蛇系的美丽女子。
那女子直接掀开里面的血棺,看著棺材里鲜血,伸出手从里面牵起一只素白的手腕,
摇啊摇说道。
“小孟,起来了。我来看你了。”
那手腕收了回去,显然是在闹脾气。
乌芝也是一笑说道:“国师大人,小孟闹脾气了。”
国师看著对面的温忠,缓缓开口道:“还是不打算出来吗?”
温忠缓缓说道:“赵瞒不是乾的挺好吗?我能感觉出来,你挺喜欢这个小子的。”
国师一直没有什么情绪还有表情的脸上,居然对著温忠翻了一个白眼。
“年轻人有年轻人在做的事情,我们这些老人也有我们要做的事情。小温忠,我快撑不住了。”
温忠闻言眼里顿时闪过慌乱,隨之而来便是一道精芒,只听二爷沉声问道:“这次下来的这么多吗?”
国师笑了笑道:“也是,我再不去死。我估计我也就是他们了。”
二爷的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阴沉,他陷入了某种沉思,许久之后他看著国师说道:“不是还有几年吗?”
“和万物天动手,动用了一些真力。我应该还有一年的时间,我死后—你们能行吗?”
一直以来天不怕地不怕的二爷,脸上头一次露出迷茫的表情。
他看著鱼玄璣缓缓说道:“如果只是明面上的这些玩意儿,我想我可以应对。但就怕,暗地里还有很多我们不知道的东西。就比如这突然多出来的皇帝。”
鱼玄璣笑了笑说道:“在我死之前他不会做什么的,这是我和他的约定。但你们我真的不放心,所以——“”
就在这时,空间之內突然出现了一个人。
正是曦江之上那个红衣盛装女人,她看鱼玄璣显然脸上带著怒气。
“鱼玄璣,你这死女人。都在这冥人志上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