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普通人被大灵上身之后最多也就是病个几天,那也总比掺和到这些事里丟了命强。”
郡主点了点头,然后便看到胡依还有谢必安走了进来。
谢必安还拖著一个禁军,然后对赵瞒说道:“有一部分人跑去了白玉楼,有一部分人向皇宫跑去。我按照你的要求,將跑去皇宫的人全部控制。”
赵瞒笑了笑说道:“现在这第一步棋下好了,就看其他人愿不愿陪我了。要是不成,
一把火烧了王府。你以后隱姓埋名。这是下策。”
就在这时,李惊梦带著一个穿著深色长衫的男人走了进来。
听到禁军那边来人匯报情况,他们第一时间就反应过来。
阳穀县那个惹事儿的杀批,终於来了。
李惊梦一看到赵瞒便开口道:“你怎么这么急?就算是造反也不是你这样的呀。这位【镇堂刀】斜边阳。”
“见过【镇堂刀】大人。”
男人看著赵瞒,打量了许久。
当然了,他的目光比起之前的太子和善了不少,也没有像太子那么浓浓的恶意太子刚才看赵瞒的时候,完全就是站在一种人上人的角度俯视著赵瞒。
而这位大捉刀看赵瞒的眼神则像是一位长辈,终於看到了期待已久晚辈的那样。
“小伙子,火气挺大。刚才进来的时候,看到这里的人在处理尸体。”
“已经解决了,若是有心之人问起便说是招了邪崇。大人这次来,想必是带来了些许主意。传国师的旨意吧。”
听著赵瞒开口,李惊梦和斜边阳对视了一眼。
“惊梦啊,我算是知道你跟我说,这小子不好对付的原因了。確实是个刺头,皇帝这次是给自己惹到事了。”斜边阳笑了笑。
赵瞒虚著眼晴看向李惊梦开口道:“李大人,背后人可不是大捉刀应该干的事。
赶紧拿主意,你们不拿主意,我可就上手了。”
李惊梦也是无奈她妈给无奈开门。
无奈到家了。
她耸了耸肩说道:“国师给我们留一句话,也给你留了一句话。”
“您说。”
“国师说,若是赵瞒进皇宫大开杀戒,拦下捉住。若是赵瞒,想了什么歪点子,让我们尽力配合,但不能出手。给你的话是,借著这次机会,能看到你意想不到的东西。”
赵瞒摆了摆手说道:“哟呵,我就知道这老女人没啥子好心。她这也算是作壁上观啊。”
斜边阳说道:“也不算,我们可以帮你盯住某些人。京中有几个棘手的人,我们帮你看著。但是你不能乱杀人。”
赵瞒抠了抠耳朵,显得有些不耐烦了。
“说吧你们能接受的伤亡指標是几个人。”
斜边阳想了一下说道:“最多一个相公,朝中官员其他的不能超过五人。”
“哦,知道了。放心,你们看好那些人,我心里有数。”
从靖南王府里离开之后,斜边阳看著路边戒严的禁军,掏出腰牌后带著李惊梦上了一处台楼。
在这个时期,也唯有皇家令牌才能在京中隨意走动。
“这小子杀性好重。”
他一句话直接锐评了赵瞒。
“我能告诉你,老师看中他就是因为这小子谁也敢杀。用老师的话说,她走后这大盛朝,需要一个真正的狠人以【无上霸道】的手段来重塑河山,镇住那些別有用心的人。他的资料我以前看过,成长的速度確实让我们始料未及。没有想到温忠居然教出一个走【霸道】的弟子。”
斜边阳摸了摸下巴说道:“当年的温教头就是因为犹豫不决。明明修的一身霸道功夫,却被那些读书人的君君臣臣条条框框给坑死了。其实你我都知道,老师根本就没有回来,更没有说过你说的那些话。”
李惊梦伸了一个懒腰,夕阳西下美好的曲线令人遐想翩。
她回头,眸色间带看一份阴鬱与隱忍。
“其实赵瞒自己都不知道,我们这些守岁人啊,比他更想换个皇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