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崇!这是官州饿崇!”
南风脸上露出震惊之色,他和张少灵对视了一眼。她看了看赵饿,又看了看站在栏杆上的赵见。
还有飘来飘去寻找甲根的赵孟。
她咽了一口唾沫,缓缓开口道:“我错了。”
“嗯。”张少灵显然不是一个很给情绪价值的人。
但是好在南风这个人虽然做人很绿茶,但能当绿茶的人,脑子一定不会很差。
“我不该得罪这样一个人,一个手握三头煞物的走鬼人,放在哪个郡都是大言官的种子,甚至说在一州之地都有话语权。我错了,我待会儿就向他道歉。”
“晚了。”
张少灵看著赵瞒,眼里是藏不住的热切。
他越发认定这位,小二爷就是灵祭嘴里的张家的贵人。
这些年张家低调,不是因为实力太强选择低调。而是弱得必须低调,不然被人摸出底细后,看到如此虚弱的张家,那便只有灭门的下场。
白家的血,现在还没有流干呢。
这是他才想起刚才南风和自己说话,毕竟是族哥的女人,该敷衍还是得敷衍一下。
“放心,他是个生意人,只要你肯出血,他不会记你的仇。记得这次不要想著再去占一些不该占的便宜了。”
南风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赵瞒开口道:“你们两个当躺贏狗当舒服了是吧。赶紧跟著找阵眼还有上面的甲根。取了血,就赶紧把它弄死。这玩意儿邪门的很,多留一刻都是危险。”
张少灵感激小鸡啄米般的点了点头,带著南风一起跟在赵孟一块寻找。
终於赵孟一掌轰开一处房门,对著里面喊道:“阵眼在那里。姓张的,剩下的怎么做,不用我来教你吧。”
“不用。”
张少灵虽然不知道躺贏狗具体是什么意思,但从赵瞒嘴里还是能够听出一个大概。
他直接一跃而起,要是真的什么都不做全让赵瞒的人打包將这些事情完成。
成了躺贏狗的话,以后怕是让这位小二爷,再也无法高看张家几分。
倒是张家跟在人家后面,可真就一口热乎的都吃不到了。
张少灵进入那屋子內,看到地上盘坐著一具乾尸,那乾尸身上熟悉的衣服,让他顿时有些失神。
“爷———爷爷。”
这具尸骨,就是当年死在这里张少灵的爷爷。
他虽然不是他们那一代的张镇灵,但却是张少灵最佩服的人。
他是爷爷带大也是爷爷传他本事的。
而旁边的孟夜啼,或者说赵孟显然不是一个很有人情味的主儿。看著张少灵这个反应,直接淡淡说道:“赶紧做事,別耽误我家主上的功夫。”
“哎,赵孟不要这样说。张兄,先给这位张前辈收拾一下吧。但咱们的机会可没有太多。”
这时,赵瞒也跟著走了进来。
外面的局势,赵饿和赵见能够控制得住。
所以他就赶紧跟了进来,虽然说有赵孟盯著,但他还是有点不放心这两人。
“小二爷,我晓得。”
张少灵闻言,朝著自己爷爷尸骨跪下磕了一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