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瞒一身黑衣劲装,秦立则是穿著文人长袍。
二人长相均不是那种看著十分出眾的人,穿得这么普通到了人群之中,也自然是泯然眾人。
而今日这新月楼月也算是来了不少客人。
赵瞒这来来往往的人,不到半天,就將一层的人什么身份水平摸了个大概,
“行了,桂香还不带贵客上去。再过一会儿,这小二爷就要把咱们的底细都挖出来了。”
只听一个笑声传来。
一个年轻女子穿著一身茶月白长裙,从楼间走来。
她嘴角著笑意,但那一双丹凤眼著三分上挑的弧度,眼波如寒潭冷月,似那淬过冰的玄铁。
一双耳坠如同滴血的宝石,隨她偏头的动作轻晃。朱唇没有涂成艷红,而是透著淡淡的緋色。
“见过,秦將军。这位小二爷,是第一次来新月楼吗?”
赵瞒打量著眼前的女人,心中闪过一个评价。
熟,但只是轻熟。
苹果微红,外红里嫩。
刚刚好。
那女子对上赵瞒的目光,轻笑了一声。
“小二爷,你这目光真是白泉山上的溪水入江海啊。”
这女人话这么一说,赵瞒心中闪过倒是对她闪过一个评价。
嘴巴好厉害的女人。
巧了,他赵瞒就是不怕这样的。
你跟我玩阴阳怪气,我就跟你打直球,你跟我打直球,我就阴阳你。
只听赵瞒笑道:“姐姐这话说的好,白泉山上的溪水,我没有见过。但二龙山上的风我经常吹,所以我这不是下流。而是独领风骚。”
南风早就听闻赵瞒在上京城的一些軼事,果然传闻大多数都是真的。
这位小二爷看著年纪不大,但这一开口便像极了在风月场呆惯了的老手。
南风顿时眉头一,但碍於带他来的秦立是秦家最后的后裔,本著给曾经八家之一的面子。
她脸上带著虚假的笑意继续说道:“张大人就在三楼,顶风阁等你们。秦將军、小二爷快上去吧。”
秦立点了点头,在那位桂香的带领下直接上三楼走去。
赵瞒一边走著一边嘀咕道:“秦大哥,这名字不好。”
“嗯?”
“顶风阁,顶风作案啊。看来这次十有八九不是什么好事儿。”
南风:“。。。—”
秦立:“。。。—
南风带著赵瞒还有秦立走进三楼顶风阁的包厢。
包厢之內早已坐满了人,只空出了一个位置。
隨著他们二人进来,所有人的目光同时放在两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