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个宦官出身,但是这些年能在二爷眼皮子站稳脚跟,也是有著自己能力。
在真正有本事像二爷这种人面前,扮忧鬱,动不动就向老前辈多请教,这是优点。
但上面交代他的事,他可都是一丝不差的办好。
可他就是离这统管明州一州阴门事务的州隍,就是差了那么一步之遥。
这世界上,可不光是他祁进想要进步。
他李郁更想进步!
而听到赵瞒的话之后,李郁直接拉住了赵瞒的衣袖,他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赵瞒。
“师弟,你真的愿意——·愿意这么说嘛。”
赵瞒看著李郁,他看到他眼中那迫不及待且充满野心的火焰。
“师兄,这功劳给了我。除了郡主给点奖励之外,朝廷给钱。我能得到什么?明州的捉刀是二爷,我是二爷的弟子,更是为二爷守堂捉刀。说白了,我就算什么不做这捉刀人也是我的。可是师兄你,我是明白了。绝对不是什么忘恩负义的人。”
“那是自然!师弟,若是我成了咱们明州的州隍,我保你去上捉刀会!”
“捉刀会?”赵瞒眼神一眯。
“就是国师手下十二大捉刀,他並不是固定的。每十年一次捉刀会,十二大捉刀可是迎接天下所有捉刀人、守岁人的挑战。
而每个州的州隍,都可以选中一个人,直接跳过初选普级到直面十二大捉刀的正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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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瞒闻言皮笑肉不笑道:“李师兄,你这算是画饼吗?我更想要一些实际的。”
李郁一愣,但是他也看出来了。自己能不能成为州隍,赵瞒也许就是钥匙。
因为这小子是真的能干出业绩来,这次居然自己独自將一个煞物干掉。
而且赵瞒从温二爷手里接刀之后,整个阳穀县方圆百里之內居然看不到一个邪崇。
“师弟”
“李师兄,我师哥王麻子不王德富为做事精干且一丝不苟。我觉得这般大才要是一直埋没在阳穀县,那可就是对整个司辰所的损失。”
听到这里李郁明白了,他看著赵瞒眼里闪过一丝忌惮。
但他又如当年在二龙山的祁进,明知道答应了赵瞒,以后赵瞒的手可就伸向了整个明州。
但是不答应他,他又是真的需要赵瞒。
“行,师弟你放心。我已经准备推荐王德富师弟,作为我的接班人成为明州郡下一任监正。”
赵瞒闻言脸上故意露出为难的神色说道:“这不好吧。王师兄他也不是白玉楼出来的,不是说只有白玉楼的弟子才能做———”
“你五百两找找人买一张白玉楼的学鉴不就行了。白玉楼每十年招收一批真传弟子,可是每年都在招收门人。国师运转这么大的一个组织,光靠朝廷拨款咋么行呢?多招学生多卖课,白玉楼才能年年如新。”
赵瞒:“。—”
我特码的两辈子为人,咋就想不到这个呢。
好傢伙了,感情国师这老女人吃好喝好,原来学费没少收。
只有羽阳郡主是真的穷。当然也是象徵性的那种穷。
毕竟当时郡主可是掏出《九幽玄天功》这样的至宝。
说完这些,赵瞒看向胡依控制的孟夜啼,看著李郁说道:“哥啊,现在你手里就只有这么一件事。那就是一定要保证这个女人活著到郡主那边。”
李郁有些不解地问:“好兄弟,哥哥的手段你不相信了,你想知道什么?我帮你问出来不就得了。莫非你是小看我对刑魂门道的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