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烟气粉中带著些许血色红晕。
但终究不是属於红衣级別那种凶意滔天的红。
只要不是红衣,那就有能打的可能性。
赵见也知道眼前这个岁君行走,是一个骨子里彻头彻尾的赌狗。別人赌钱想要翻盘,
赵瞒则是一次次赌命,靠著赌命直接全盘接收。
就是像是那句话说的一样,你不过是打工混日子的,你怎么拼得过拼得过那些把命別在裤腰带上的人呢?
高风险、高投入、高回报。
这次铸就了赵瞒的今天,而今天赵瞒就是要擒这道野神的神念。
给奇泉那次,画上一个圆满的句號。
隨著时间的流逝,赵瞒已经感觉到自己握刀的右手有些手麻了,时间不能再拖了。
他再次看向赵见。
赵见点了点头,她直接祭起手里那把白骨剑,整个人化作一道黑青色的烟气融入其中只听“嗖一—”的一声。
白骨剑化作一道流光直接钉入树姥姥的树干间那张不空和尚的脸上。
然后伴隨著树姥姥的一声痛呼,那树干中间居然裂出一道缝隙来。
那缝隙越来越来,直到可以通过一个人的时候。
赵瞒直接发动鬼影步冲了进去。
另一边,赵瞒这边的回援让鲁大师这里也有喘息之际。
在这之前,他一直硬抗著煞物。
但刚才赵瞒他们那边似乎已经取得不错的战果,果然还得是小瞒子啊。
这三个月不见,看来本事又是精进了不少。
鲁大师双手直接合十,身上佛光一现。
只是剎那之间也是杀入了那道裂缝之中。
大约过了几柱香的时间,贺九章还有王麻子带著一群人杀了进来。
他们的带头的人正是明州的监正李郁。
而赶来的正是整个明州境內的守岁人们。
李郁看到这里的战况也是不由的心中一紧,他看著胡依问道。
“赵师弟呢?我家小瞒子去哪了?”
“他跟鲁安大师进去了。”
胡依指著眼前的大槐树,然后给李郁做了一个简短的匯报。
李郁听完以后,直接一脚踢碎旁边的一块大石头。
“我说什么来著,我说什么来著!我早就和老州隍说过了,天兰寺的事儿不能再拖了,天兰寺的事儿不能再拖了。他一脑跟我说一个大局大局,注意道门和佛家之间微妙的关係。现在好了,这鬼东西马上就要变成红衣了。我日你妈!”
李郁破口大骂,丝毫没有顾及到他其实已经没有了那方面的功能。
但那又如何呢?骂他咋了。
发泄了半天情绪之后,李郁看向胡依还有胡依守著的孟家的孟夜啼,问道:“这是·”
“师弟让我救他,师弟应该另有安排。”
李郁盯著孟夜啼看了很久,许久之后说道:“一切都按照师弟的办。”
他也是他也是从羽阳郡主那里领的旨意,才急匆匆的从明州郡向这边赶来。但即使如此,也是在路程上耽搁了一些时日,等赶到这里也发现自己来晚了。
“我说兄弟,你怎么把自己搞得这样狼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