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礼峰一脚端向桌子,没有人们想像中桌子被一脚端翻桌子的画面。
赵瞒一只手缓缓压在桌子上,只见这桌子纹丝不动。
他眯起眼晴,撇著左礼峰,嘴角微抬开口道:“你在狗叫什么?”
有些人你不得不说,他只要一开口,绝对就是那拉仇恨的顶流。
有时候嘲讽一个人,不是看你说了什么。而是你的表情、你的神態、你的语气。
而赵瞒在这方面无疑已经做到整个大盛朝,望其项背。
只是一句你在狗叫什么,配合赵瞒那脾的眼神,一瞬间直接让左礼峰怒了。
上京子弟,不服就干。
京爷,我通天纹;京爷,我看你们都是臭要饭的。
“兄弟给这傢伙长长记性。”
话音刚落赵瞒已经来到左礼峰的面前,没有人看清赵瞒是怎么过来的,只看见赵瞒一只手抓住左礼峰的脸,著他的头將他直接扔出窗户。
旁边的王敬辉也站了起来,他的自光直接盯上这几个人。
“他左礼峰是左家的少爷,难道我清河王家比他江淮左家还差些吗?我的兄弟脾气不好惹了他,左礼峰可要遭老罪了。”
忽然,他发现身边的赵瞒不见了。
然后在楼下听到几声拳拳到肉的声音。
这左礼峰也算是个硬气的汉子,被赵瞒在半空衔接一顿老拳,打断了几根肋骨愣是一声不炕。
本来跟过来给赵瞒助拳的王劲辉顿时心头一颤,
听著外面传来骨骼裂开的声音,他此刻心头没有说赵瞒通打左礼峰的快意。
而是觉得·
靠,自己怎么忘了这左礼峰是个囂张跋扈的人。
可赵瞒也不是什么温顺小白兔,你跟他牙,他是真的会把你给燉了。
当下从窗户口跳了下去。
“赵老弟,手下留情啊。这可是从五品武官,你不能真打死他。”
看著这一幕,愣神的魁心头只是泛起了一个念头。
难怪这阳穀县小二爷短短半年就如此声名赫赫不,凶名显赫。
原来真的就跟老龙山传回来的消息一样,走鬼人大言官胡麻婆婆收了一个女婿。
本来以为是吃胡家软饭的,结果人家是招了一个凶神,打算重正门庭。
不过这小二爷还蛮讲德行了,只是打坏了店里一扇窗户。
闹事也是到了街上,没有打碎店里的任何一个物件。
好人啊。
等王敬辉落地的时候,便看到已经被打得不成人样的左礼峰。
赵瞒则是活动活动脖子,说道:“能动手咱就別吵吵。装紈綺给谁看呢?”
说著蹲了下去,用手拍了拍左礼峰被打肿的脸说道:“为个身上不知道背了个什么玩意儿的女人,你们左家祖宗十八代的脸都丟尽。听见没,教你做事呢。”
王敬辉拉了拉赵瞒,毕竟左礼峰也算是左威卫的偏將,跟他也算是一个禁军里面的。
还是给他留点面子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