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有人能挨得住监察司总部的审讯,
从来没有人逃过白玉楼天宗的问魂法。
但高培材魂没了,那和死人有什么区別。死人还能找阴八行招魂呢,但他这样除了浪费粮食,就是浪费茅厕。
好在监察司还是养得这样一个呆傻老人的。
至於高培材的魂,谁知道呢。
民间有这样一种说法,人死后若是魂魄不全,便不能六道轮迴。
即使轮迴,也不能再世为人。
对这样一个养匪自重,枉顾百姓郡丞大人来说,也许未尝不是一个好的归宿呢?
很多人算计了很多,唯独没有想到。
所有的真相现在就在一个失势的郡主、一个阳穀县守岁打更人手里,
他们把所有人都算计了。
许久,羽阳再次开口道:“我还记得你和我说过,无论如何都要参与到官州之事中。
我父亲的事情,通过问魂高培材,我大概知道了官州发生了。”
赵瞒洗耳恭听。
“神诡道的天诡堂,以六道邪法炼化了整个官州。你身边的那个饿祟,其实就是他们的一环。当时父亲和秦將军拼死护我出来。我还记得父亲还有那支靖难军的背影。所以官州我是一定要回去的。”
赵瞒没有说什么,只是直勾勾的看看她。
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想让我去官州。
可我赵瞒,不做赔本生意。你长得再好看,既然是坐看的,那就得就事论事。
羽阳郡主楚渔被赵瞒这么盯著也是有点毛毛的。
只听她开口道:“你先忙你的事,我可听说了,你最近和王敬辉一起,总是出没於勾栏·—。。”
“没有的事,郡主殿下!別人去勾栏听曲,那是心怀不轨。我赵瞒去哪里—”
“怎么?你想说你自己是什么坐怀不乱的君子?我觉得你也不像啊,『来俩小娘子,
过十八不要。明州赵十八这外號,可不是白叫的。”
羽阳郡主看著赵瞒,冷笑一声。
她现在虽然在宗室地位之中处於一个微妙的位置,但这不代表她在整个上京城內没有耳目。
赵瞒这些天干的事,她全知道。
白天站桩练功,一到了晚上就跟著王敬辉出去天酒地。
好在只是喝酒,並没有突破最后的底线。
郡主这边冷笑一副,我早就看穿你的模样。
赵瞒没有做解释,而是继续直勾勾盯看她。
他还不知道,羽阳郡主在想什么?不就是拿自己个人问题想要小题大做,然后压价嘛呵呵,你这狗资本家,你这两套我难道还看不懂吗?
不就是想拿自己的个人问题做文章,然后找理由自己不付钱嘛。
自己这次出来可是一边吃苦一边就著累和馒头下咽。
肩头挨了一刀不说,要是最后啥也得不到。
回去还不得让二爷笑话死。
“你愣著干什么?你莫非想要留在这里吃饭。我这里饭端上来已经是半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