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赵瞒来了。”
沙靖忠笑了起来,他看向旁边的羽阳郡主笑得高深莫测。
“让他进来讲话。”
吴大伴踏著小碎步面朝郡主退了出去,见此旁边的沙州牧则是开口道:“没有想到这位小二爷居然是郡主的人,正好我也想见见这位为南淮城除害的名人。”
赵瞒在梧桐苑的院子里待了有一会儿,他看著院子里那棵很有年份的老树。
明州虽然通过祁水连著曦江,但严格意义上算是北方七州之一。
梧桐生南国,属於南方树种。
所以在北方的梧桐苑內自然是没有梧桐,只有一棵不知道有多少年份的老树。
就在这时,吴大伴走了出来。
他看著老树下一身黑衣看树的赵瞒,脸上笑容收敛些许,走到赵瞒身前说道:“你来的真不是时候,沙州牧来了。”
“那他不走?”赵瞒反问。
上次吴大伴被他揍了一顿后,老实了许多。
或者说,赵瞒揍他意在郡主。他不过是一个替郡主挨打咬人的奴才罢了。
要是连替主人咬人都做不到,那留这奴才何用呀。
而赵瞒上次和郡主拉扯那么久,其实也就是为了表明一个態度,合作可以。
收我当奴才,不行。
而今,整个树前只有吴大伴还有赵瞒,这吴大伴反倒是故意显得和赵瞒有几分亲近。
上辈子,你打了他,他反而更加亲近你。这样的事赵瞒也不是没有遇见过。
听到赵瞒这么反问,吴大伴倒是一愣,他看向赵瞒有些发愣道:“人家可是整个明州的州牧啊。”
“我还二爷弟子、郡主门客呢。”
“行了行了,快进去吧。估计他们都在等你呢。”
赵瞒点了点头,在吴大伴的引见下走向羽阳郡主的大厅。
果然在大厅內看到羽阳郡主下面坐著一个男人。
男人看到看到赵瞒的第一眼,眼神如同鹰集般锐利盯著赵瞒。
赵瞒只感觉自己身上寒意顿生,他看向男人同样回应了一个十分阴鷺的眼神。
好在羽阳郡主没有让两个人的对时持续太久。
“赵瞒,这是明州州牧,朝廷四品大员沙靖忠,还不行礼!”
赵瞒闻言直接向沙靖忠行了一个抱拳礼。
沙靖忠点了点头,但是开口便是如同万斤巨石般砸了下来。
“你就是阳穀县守岁人赵瞒啊,我听说了。你昨晚很威风啊,直接挫败南石郡的守岁人,就连城防都被你惊动了。”
赵瞒眉头挑了一下,没有想到这位州牧大人居然以这么小的事为开端,
但好在兵来將挡,水来土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