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別看守岁人比起其他几个行当赚得少又苦又累。但是其他的几个行当没有敢正面硬刚成了气候的守岁人。”
“不是还有刽子手嘛?”
赵瞒琢磨了一下,听二爷这么一说这阴八行里也就守岁人和刽子手,比较像是不好惹的行当。
“刽子手砍够九百九十九颗头,如果不能顿悟刑魂门道或者收手的话,那就只有死路一条。守岁人只要点了炉子,剩下就是水磨功夫了,不走歪门邪道的话,活个一百多岁不成问题。”
二爷抿了一口茶水淡淡道。
“那二爷打更人和守岁人有啥关係呀。”
“没啥子太大的关係,你要是硬说关係的话,打更人和守岁人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命硬。以前打更人招人的时候,都是要看生辰八字。命格不硬的根本当不了打更人。”
“那我了,二爷。我是不是也有些许神异?”赵瞒好奇的看向二爷。
他其实也对玄门命理有著些许兴趣,就是不知道金手指面板算不算在里面。
“你?神异什么我看不出来。天煞孤星算一个吧,听王麻子说,你家就活了你一个,你也算是命硬吧。”
二爷虚著眼毫不客气的说著,一边看向房內那盏灯,那灯的火光依旧明亮。
“你小子今天休息吧,明天按时站桩点炉子去。”
“是,二爷。”
……
次日清晨过后,赵瞒在给二爷准备好早饭且打扫完院子后,继续在院子摆好架势点炉子。
现在离火精產生的巳时还有两刻钟,赵瞒已经提前在院子开始站桩了。
二爷则是没事干,拿著小茶壶坐在不远处的石头桌椅旁边看著赵瞒站桩点炉。
而孙老五的尸体则是一大早就被衙门的人领走了,李捕头这次没来,来得是两个差役。
赵瞒这是赵瞒第二次站桩点炉。
按照二爷教导的那样,將关元穴中的气从一点一点提上来,然后吐出去。
赵瞒想了想这个过程就类似於小时候,北方农村生炉子取暖一样,通过气的流通將薪柴点燃,而自己的身体就是火炉,气血就是薪柴,而吐纳的过程就是氧气进入炉子中催化薪柴燃烧的过程。
这个过程是无比痛苦的,每次提气想要吐出的时候,从关元穴往上走,也就是小腹的地方就会传来一阵阵抽痛。
但通过的过程,总是会伴隨著收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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