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没有坛儿教的人。
孟无忧为了完成五灵血阵,就连南淮城坛儿教的所有门人,用完之后便都血跡了。
毕竟坛儿教那群人份子身上多少也是沾点冤孽业债,正好用作血煞之气的养分了。
而站在最前面,面无表情甚至透著丝丝阴冷的青年。
他就是孟家的少家主孟景和了。
似乎孟家出来的人都喜欢穿著这么一身白衣,
看到赵瞒从船上出来,孟景和直接平步踏祁水,踩在祁水之上来到赵瞒对面。
赵瞒看到在孟景和的脚下,有著如蛇状的黑气在缓缓凝聚。
孟景和看著从船里走出来的赵瞒,依旧是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將目光锁定在赵瞒身上便开口道。
“小二爷,可好?”
这话问的有问题,有些不按常理出牌。
但配上孟景和那面瘫脸,也就说得通了。
他就是再问赵瞒你行不行。
赵瞒打量著孟景和,如果是孟无忧是个神色已经濒临癲狂的出生。
那眼前这个孟景和就是一个神色平静,实际骨子里不知道压抑著什么的人。
这种出生起来,往往比自己见过的那些出生,变態们更加悚人。
对此,赵瞒神色如常用比他更淡漠的语气说道:“该知道的,我都知道了。”
孟景和听到赵瞒这句后,倒是一愣。
但隨即立刻说道:“拘灵谴將,乃是我孟家家传神通。小二爷既然从孟无忧那里得了,便是小二爷的造化。但家族规矩不能改,小二爷若是想修我孟家神通。入我孟家便是,只要你肯跟我回孟家祠堂,叩拜孟家先祖。我便和家祖商量,將我孟家一名嫡女嫁你以后便是一家人了。”
赵瞒的手摩著自己的下巴,他看向一旁正在摆弄船的林水生笑了起来。
“林师兄,还记得我和你说过孟家的牌吗?”
林水生闻言抬起头,虽然他对孟家有所畏惧,但这个时候他还是选择说他该说的。
“小二爷,您说过。孟家的本事,无非就是三种。斩首、请客、收下当狗。第一种不行,自然是剩下两种了。“
这话说的清清楚楚,声音还有些洪亮。
孟景和脸上没有任何变化,反倒是岸上的孟家族人大受刺激,纷纷指著赵瞒这边骂了起来。
大骂这一船贱民,不知好列。入赘孟家是多少贱民想都不敢想的事。
赵瞒看著孟景和再次说道:“你们孟家的拘灵遣將,真没有什么意思。我直接默了几遍给船上的人分了。以后天下都是你们孟家子弟。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