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就相当於在镇妖司內,埋下了一颗隨时可以操控的棋子。”
“看来此次,时运在我等手中。”
说话间,魅离手中的红色虚线,已经连接至了人影的心口。
“道心种魔……”
……
“你们俩可知自己刚刚在干什么?”
“回指挥使,此事皆因张云长而起。”
“他不分青红皂白,偏执的认为是我等加害了他的徒弟。”
“无奈之下,卑职才回手反击。”
徐望压下心头的怒火,拱手向著熬放回应道。
后者將目光看向张云长。
“我不是说过此事到此为止,你为何还要闹下去?”
张云长抬起头来,眼中闪过一抹不甘。
“大人,我徒林轩的神灵被那安奇生吸收。”
“而此事唯一还活下来的人,又只剩他们。”
“其中的是非曲折,可不就任由他们说了算?”
“我去找那安奇生问清楚其中缘由,难道也有错?”
“噢?听你这话的意思……”
“你不止信不过他们,就连我这个指挥使的话也不信咯?”
“我。。。。。。属下不敢!”
张云长张了张嘴,一脸不愤的低下了头。
熬放见状,眼中寒光一闪而逝。
“所以,你只是不敢而已。”
“好,很好!”
“既然你想不明白,那就给我滚到幽闭空间去面壁思过。”
“什么时候想清楚了,再来找我。”
“在这之前,我不想再见到你。”
张云长闻言浑身一颤,继而拱了拱手,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大堂。
瞬间安静下来的大堂內,熬放向著徐望挥了挥手。
“剩下的事,你自己看著办吧。”
“云长生性偏执,此事或许会是他人生中一个难以跨越的劫点。”
话音未落,熬放便已经消失在了大堂之中。
嗡!
。。。。。。
另一边,海市蜃楼般的小院內。
面色苍白的身影,从幽绿门户中走了进来。
它如同一个没有生命的傀儡,脸上的诡笑一直未曾消散。
它一步步来到黑袍人影身后。
身上涌现而出的幽绿光芒,让原本正常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乾瘪了下去。
而隨著光芒散去,其人已经化作一张苍白的纸张,融入了黑袍人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