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不卖,谁能主动卖?快他娘的查!”
陈舞阳踹他一脚。
可那番子挠了挠头发:“上面都是这个门路啊。”
“那就证明这账本是假的,逼她说,交给你了。”陈舞阳懒得看这个该死的卢氏。
转而走到常恩面前,拍了他肩膀一下:“你说你什么钱都不能赚,这种生儿子没皮炎的钱,你也赚?哦,你没儿子啊!”
“陈舞阳,你!”常恩暴怒。
“怎么?”
陈舞阳凶厉地看着他:“你不会不知道本官在查什么吧?”
“这是皇爷交代下来的,谁敢违背皇爷的天意啊?”
“凭你?”
“你不过一个在宫里不得志的小太监而已,在外面别人抬举你,叫你一声公公。”
“可我陈舞阳面前,你屁都不是!”
“认清楚你自己,常恩!”
比靠山,常恩肯定比不过陈舞阳。
常恩咬着牙,低下头:“咱家记住了。”
“那你说,你这院里的姑娘,都是什么来头?”陈舞阳问。
“咱家不参与具体事务,只参与分钱。”
常恩不敢瞒,他是宫里出来的,非常清楚皇帝的暴怒,意味着什么。
“你分几成?”陈舞阳问。
常恩伸出两根手指头:“两成。”
啪!
陈舞阳一巴掌抽在他脑袋上:“你他娘的蠢啊?两成干股,就出来顶雷?你活腻味了?”
“老子还以为,这青楼都是你的呢!”
“原来你只是个小喽啰罢了!”
“说,你背后是谁,常恩,你要清楚,本官是在保你。”
常恩的帽子被打歪了。
但他胸口起伏,怒火翻涌,却不敢扶正。
“陈指挥使,此人怕是你得罪不起啊。”
“少他娘的废话,说!”陈舞阳厉喝。
“胡家。”
陈舞阳一愣:“哪个胡家?”
“天下还有几个胡家最显贵啊?”
陈舞阳惊呼:“太傅之家?”
常恩点点头:“不然咱家为什么会屈居此人之下呢?只拿两成干股,却得出来顶雷。”
查到大鱼了!
陈舞阳非但没退缩,反而跃跃欲试。
旧勋爵,文武之后,他都查过很多。
当朝的文武显贵,却还没查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