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长江上正在越过丹徒县的倭寇,忽然转了性,不再抢掠商旅,而是千帆竞发,朝着南京城全力而来。
不是倭寇首领听话,而是他们的船支实在装不下了。
他们的木头船,能装多少战利品?
而南京城外的长江,是天下最繁忙、商旅最聚集之地,放任他们随便抢,能抢走多少?
也幸好这些商旅,延缓了倭寇的速度。
反倒沿线各岛上,宋伟安置的精锐,没起到任何作用。
陈舞阳走到了吏部公衙。
正堂之上,徐承宗和徐永宁还在厮打。
南京百官正在看热闹!
就缺一把瓜子,一场赌局,押大押小,买定离手,看得正热闹的时候,彼此还窃窃私语,笑声不断。
铿锵!
腰刀出鞘。
嘭!
陈舞阳醉醺醺的一脚踹开一个看戏的官员:“槽你娘的,兵临城下了,还他吗在扭打!打什么呢?”
“老子帮帮你们!”
“别用拳头,拳头有个屁意思。”
“娘们才用拳头打架呢,爷们都用刀。”
“来,你们也用刀,看看谁先死!”
“槽你们狗娘的!”
陈舞阳直接一刀,砍在徐承宗的身上。
“啊!”
徐承宗都没想到,正在扭打的时候,竟然挨了一刀。
这刀劈在他肩膀之上,从后肩膀到后背上,刀锋嵌在骨缝里,陈舞阳使劲抽出来。
“啊啊啊!”
徐永宁吓坏了:“陈舞阳,我们是南京留守,你、你要干什么?啊……”
“槽你个狗娘养的!”
“狗屁个南京留守?谁封的?”
“老子咋没听到圣旨呢?”
陈舞阳当胸一刀,直接劈在徐永宁的胸口之上。
谁也别想好,都挨了一刀。
徐永宁低头一看,胸口鲜血淋漓,叫声更加凄惨了。
他比徐承宗惨,徐承宗的伤口在后背上,自己看不到,不至于如此恐惧。
“倭寇兵临城下,你们不为大明效忠。”
“反而在这里扭打,一打了半个时辰,还他娘的一个都不死!”
“老子看你们都是反贼!”
“在做戏!在拖延时间!”
陈舞阳真的喝多了,张嘴闭嘴全是脏话:“好啊,你们想打,老子成全你们!”
“打架有个屁意思,老子用刀劈死你们,那多爽啊!”
“槽你们狗娘的,老子杀完你们,再把你们九族都杀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