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宫外。
西厂动了起来。
这段时间,郑有义一直在苦训西厂番子,还从锦衣卫、东厂、巡捕营借来教官,特训西厂。
他挑人,只挑聪明人。
蠢的不要。
甚至还吸纳了一批秀才,进入西厂。
作为西厂厂公,郑有义也不像舒良那样张扬。
他很低调。
低调到所有人都忘记了,京中还有西厂的存在。
昨天夜里,皇帝传旨令西厂出宫。
但是,到现在,都没人见过西厂的人。
郑有义却出现在巡捕营里。
“郑厂公,怎么有闲情逸致来兄弟这里做客啊?”曹吉祥笑容可掬。
郑有义可是皇爷的心腹。
他也要巴结的。
郑有义笑了笑:“不敢受曹营督的礼。”
“本公此来,乃是公干。”
“请营督行个方便!”
他很客气。
但又不容拒绝。
曹吉祥立刻意识到什么:“可是……”
“营督,叙旧要等公干之后,本公是办皇差的,不能让皇爷老人家着急。”
曹吉祥只能令其请便。
汤序正在审讯庆王世子朱邃坎。
他心情极佳,昨天晚上可发了大财了。
白花花的银子啊,全都进了口袋。
他看了百王府里面建的园林,他也想在自己宅子里,建几个园子,也修得金碧辉煌的,不比王府差,这回就有钱建了。
“说不说!”
汤序使劲抽朱邃坎。
啪啪啪!
朱邃坎哪里受过这个罪啊,但现在浑身都是伤。
进了巡捕营,管你是什么王公贵族,进来就都是罪犯!
都别想好!
刚进来时候,朱邃坎哭啊。
但哭了几个时辰,眼泪哭干了。
弄得全身是伤,想哭都哭不出来了。
甚至,说话都说不出来。
这时,狱门被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