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阋墙。
皇帝彻底掌握主动,以后便对诸王,想怎么杀就怎么杀。
杀完人,四王跪在地上:“臣等已完成陛下使命!”
朱祁钰笑了:“乐安王,你岳家也不怎么老实啊。”
乐安王浑身一抖。
跟我有什么关系啊?
“杜英私造军械,你妻舅宋虔,也是同谋。”
朱祁钰笑了:“甚至,这个杜英,就是你宋虔供出来的。”
噗通!
乐安王浑身一摊,直接趴在地上。
宋家!
该死的娘们,为什么害我啊!
“陛下明鉴,微臣早就不和宋虔往来了。”乐安王解释。
“可他终究是你妻舅啊。”朱祁钰怎么可能放过他呢。
乐安王崩溃大哭:“宋虔犯罪,请陛下按大明律处置,但微臣绝无半分掺和,请陛下明鉴!”
“论亲疏,你和他,要比朕和你的关系更近。”
“他参与从军中偷盗军械。”
“朕很难不怀疑,你也参与了。”
朱祁钰叹了口气:“不过你终究是郡王,没有确凿证据,朕不会杀你的。”
“就先去巡捕营诏狱,让巡捕营查个明白。”
“若无罪,朕自然有所赏赐。”
“倘若你也参与了,宁王,就是你最好的例子!”
乐安王浑身一颤。
巡捕营的诏狱,进去的,有出来的人吗?
号称京师最恐怖的诏狱!
里面有多少得道高僧的冤魂。
乐安王进去,绝对死路一条。
“微臣谢陛下天恩!”乐安王还得谢恩。
真正惊恐的不是他。
而是朱觐镶,他是宋虔的亲外甥啊,舅舅有罪,他能继承郡王位了吗?
“诸王!”
“就查了一天,冰山一角。”
“查出来的情况,让朕触目惊心啊。”
朱祁钰幽幽道:“朕发现国朝对宗室太宽宥,也太严苛了。”
“所谓宽宥,是说尔等混吃等,空享富贵。”
“严苛,又不许尔等为官为将,无处施展抱负。”
“终其一生,只能当猪崽,被养大、养肥、养死。”
朱祁钰长吐口气:“朕也是藩王继位,知道藩王的苦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