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青则丢掉耳朵,抽出腰刀:“再叫,本指挥使剁了你的狗头!”
“大人,我家和辽王府有姻亲……”
“辽王已被陛下降格为荆州王,你还自称辽王,要干什么?”范青在他脖子上划了个口子。
丁全被吓到了,只要他敢说错话,这个范青一定会杀了他的。
就知道,东厂的人个个狠辣。
当时就该直接令家丁扑杀了东厂的人,然后迅速逃离,不要了身份又如何!
悔之晚矣啊!
陈韶听说有人私藏兵器。
若是别人家,也就罢了,偏偏这家是荆州王的嫡系血亲,荆州王要造反吗?
他立刻带人冲入丁府。
丁全看着全副武装的大军冲入府邸,就知道彻底完了。
宅子里传来火铳声,不多时便息了。
不多时,被押上来一百多个壮丁。
丁全只感觉天旋地转。
“这么多?”范青吓了一跳。
陈韶浑身是血,走了进来:“不止私藏刀剑,还有弓弩,火铳手损失了十几个。”
范青吃惊。
养马军可是陛下亲军,兵卒能吃饱饭,一天练三次,可谓是精兵。
陈韶也很善战,对付一些家丁,损失这么多?
“丁全是吧?”
陈韶蹲下来,薅起他的脑袋:“说吧,你家里藏了五百兵,要干什么?”
五百兵?
范青吓了一跳。
这回牵出大案了。
一定要捅破天了。
陈韶说是五百兵,不是五百壮丁。
丁全下意识去咬舌头。
但陈韶却拿他的脑袋磕地:“你敢死,本官就把你全家凌迟!”
“说!”
“谁指使你的?在京师屯兵五百,你们要干什么?”
但丁全不肯说。
脑袋上面全是血,也不说。
陈韶丢下他的脑袋,交代一句:“别让他死了!”
“范大人,此事太大,本官必须入宫禀报。”
“劳烦你动些手段,让他快些招认。”
范青哪敢不答应啊。
丁全是荆州王的血亲,却在京师豢养兵卒五百,要干什么?学李隆基造反吗?
陈韶匆匆出府,骑马入宫。
奉天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