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出去,打!”
朱祁钰声音不大,但满朝文武全都匍匐在地上,谁也不敢乱动。
“啊?”
李文满脸冤枉:“陛下呀,跟臣没有关系呀,请听臣解释啊……”
“朕不听,打!”
朱祁钰语气冰冷:“这段日子,你们没在京中,算是尔等命好!没见朕怎么收拾朝臣的!今天就让你们也经历经历!”
“仗着一点侥幸的功劳,就想违背朕的圣旨?”
“以为挑动底层军官,便能抗衡朕的圣旨?”
“以为仗着你们先祖的那点微薄功劳,就能遗泽三代吗?”
“真是想多了!”
“这几天,朕一直不说话,是在给你们机会!”
“你们非要蹦出来,试试朕的刀子锋利不锋利,那么朕就给你们这个机会!”
“来,你们谁要给他们求情?站出来,说!”
整个奉天殿内,瑟瑟发抖。
之前诡谲的气氛,顷刻间被打破。
谁也没想到,皇帝会用这个办法,解决问题!
一力降十会,这就是皇帝的底气。
“没有了?”
“之前不是私相授受,想保住京营,来抗衡朕吗?”
“怎么板子落到身上,就没人站出来帮你们说话了呢?”
朱祁钰目光下移:“是不是,李贤?”
李贤浑身一抖。
他们密谈,是谁泄露出去的?
他下意识地看向胡濙,胡濙也傻了。
厂卫,无孔不入到了这个地步?
“微臣绝对不敢有非分之想,请陛下明鉴!”李贤赶紧道。
“没有非分之想?那你和老太傅走得倒是挺近啊!”
朱祁钰笑道:“你们在密谈什么呢?方不方便,让朕知道知道?”
嘶!
群臣倒吸一口冷气,厂卫真的无孔不入啊!
皇帝虽然不知道胡濙和李贤密谈内容,却知道,他们两个屡屡见面。
咕噜!
李贤吞了口口水,不敢说。
“回禀陛下,李阁老最近身子骨不适,知道老臣懂些医术,便让老臣帮着瞧瞧毛病。”胡濙面色不变。
“哪里不舒服呀?朕让太医给瞧瞧!”
朱祁钰开口:“来人,让太医院统统过来伺候。”
胡濙面不改色,仿佛身正不怕影子斜。
“怎么还不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