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帽间里传出他的声音:“万一哪天你厌倦我了要拿着结婚证和我离婚怎么办?我可不给你”
林止水被他的脑回路打败:“离婚?那你不配合去民政局我一个人也离不了婚啊”
下一秒段别尘从衣帽间冲出来,衣服只穿了一半,左手还光着膀子。
“好啊林止水,你还真有这个想法啊!离婚流程都调查好了!”
他整个人火冒三丈,跳到**把林止水压在身下,咬她的肩膀。
林止水痛呼出声:“这是常识!”
段别尘抬起头:“我不管,你一个字都不能说,一点念头都不能有”
执拗又严肃,他就这么一眼不眨的盯着她。
林止水也没让他久等,立刻答应他:“好!我不说也不会有念头的”
眼前的人可是她从青葱少年执念到现在的人,她不可能有。
她看到他的头发还是湿的,于是问:“怎么不吹头发?”
段别尘理直气壮的说:“我懒得吹”
林止水又气又笑,刚刚替她吹头发的时候可不是这副样子。
她催促:“快去吹干头发,不然头会痛的”
段别尘却赖在她身上,把脸埋在她的颈窝,吻一个又一个的落下来。
“你知不知道你很香啊”
他没来由的说了一句话,林止水有些摸不着头脑,举起手闻了一下。
“没有啊”
段别尘叹气:“我在国外的时候,身边的老外十个有十一个都是狐臭,特别是天气热的时候,那股味道熏得我想死”
一说起来,他就不堪回首:“有一次我上课,一个哥们儿坐我旁边,他一举手,我直接失明了半个小时”
回想到那个时候,段别尘都觉得那股深恶痛绝的味道在鼻尖散不去,差点让自己反胃。
林止水摸摸他的头,这是一个悲伤的故事,但她的嘴角几乎压抑不住上扬的想法。
她只能安慰他:“那我们在房间里喷一点香水?”
段别尘的头摇得丝毫不带犹豫:“国外香水业这么发达,我闻的香水不少了,他们喷得又浓又多,简直呛鼻子,我有阴影了”
遥想出国的六年,吃不惯的饭菜,陌生的人种和语言,他是被折磨够了,不然也不会回国后所有人都说他瘦了很多。
林止水这才明白:“难怪你从来不喷男士香水”
当时她还觉得奇怪,毕竟那些有头有脸的人都很注重外在,害怕给集团或者家族抹黑,所以次次都是光鲜亮丽,钟爱的香水也各不相同,并且不会轻易换一款,就像是标签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