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已经抄写了一份,而那一份就是打算带出去卖钱的。
穗禾把它放在了衣服的最里侧,这样的行为,只要她不说,没有人知道。
只是,她看着那冻得瑟瑟发抖的人儿,也觉得不管是什么罪,这样子都太重了一些,可自己的同情却没有被买账。
看着那人倔强的缩在墙角,明明已经瑟瑟发抖,却还是梗着脖子不愿看穗禾一眼。
穗禾拿起了蜡烛,随后靠近那人,按道理来说,天冷他的脸也应该是发白的,可那红润的脸颊却再告诉穗禾,娇姊不正常。
穗禾慢慢的靠近,随后用手慢慢的摸着那人的脸颊说道,“你风寒了?”
“不用你管。”他双齿打着冷颤,一句话都说不利索。
穗禾将被子放在了一旁,她能做的只有这些了,她确实想过要不要给他叫个大夫,可穗禾明确的知道,这里不是自己家,她的自由已经被她卖了。
“不要轻贱自己的性命,有了性命,那些其他的才有意义。”穗禾是这么说的。
可若让她自己选择,她似乎也会在不得不面对一些生存问题的时候,漠视生命。
“还真是口齿伶俐,他如今又喜欢上这种类型了吗?”娇姊喃喃自语,是说给穗禾听得吗,那倒没有,因为娇姊说错了,她和陆公子只是代笔的关系,说给自己的吗,穗禾的见解中,男子如何与男子相爱。。。。。。
除非娇姊从一开始就在说谎。
穗禾没有接话,只是看着这个冷的发抖还不愿意寻找保暖的人,男人之间的爱,似乎没有比这更令人恐惧的了。
是源于未知。
“你爱上了陆少爷。”穗禾想到了一个最离谱的话回答。
娇姊短暂的停止了颤抖,他一双眼看着穗禾手里的蜡烛,以及那张比自己还要娇美的脸颊,却多了一丝坚毅的目光。
“他骗了我。”
“你确定自己没有事儿?”穗禾看着那张脸,想要上前搀扶,她想要把娇姊扶到床上,免得他被这无情的寒冬摧残。
“你,你要干什么?”娇姊回避着穗禾。
“就这么急不可耐吗?”
“是他让你来羞辱我的吧?”娇姊一股脑的全部说了出来。
“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娇姊看向一旁,“他就是把我当成玩具了。”
而娇姊不知道的是,穗禾的眉头越皱越紧,“你是太监?”
意识到这是个带着羞辱性的话后,穗禾只说了自己所看到的,“太监不是应该在宫里吗?”
“谁说我是太监,你激我?”娇姊仿佛是被气到,可却一直缩着。
“你不保暖,是不会活过这个夜晚的。”
穗禾似乎能够感受到,这个人似乎是不想要活下来了,可穗禾也只是想要劝说两句便继续写自己的东西,若他向生,便会自己找保命的家伙,如果不成,那怎么样都不成。
穗禾放弃了,在劝说无果之后。
“没有人说你嘴毒吗?”娇姊开口道。
穗禾想了想,那还真的没有,“没有。”
“你是为了什么进陆府的?”娇姊问道。
“为了赚钱,救一个人。”穗禾仔细想了想,她第一个最想要的就是钱,第二个如果有了钱之后,她就能去救春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