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
朱棣便又有些好奇的问道:“郭卿,你觉得北方那几个省的士绅,有多少该杀的?”
“……”
郭安愣了一下,忍不住苦笑道:“殿下,微臣觉得,至少有两成,都该杀!”
“两成啊!”
朱棣微微叹息一声,“没想到,就连郭卿,对北方那些士绅,也是这般不抱有希望!”
郭安道:“殿下,能让他们这般害怕,都跑来京师寻微臣来了,便足以证明,他们那些人犯下的罪行,有多深!”
“你说说,他们这些士绅,已经在各个州县,或是乡里称王称霸了,为何还要这般欺辱百姓,这般不知足?”
“可能是私欲作祟,也有可能,是他们觉得他们不论如何欺辱百姓,百姓都只能乖乖忍受,也没有人可以治得了他们!”
“哼,他们都该杀!”
“……”
约莫两刻钟后。
王真疾步从外面走了进来。
“微臣王真参见陛下!”
“见过顺德郡王殿下!”
“起来吧!”
朱棣微微摆了摆手,便淡声说道:“王真,这几日京师有什么异动?”
王真眼中闪过一丝惊诧,急忙回道:“回禀陛下,京师内好像并无什么异常情况!”
朱棣又问道:“山西、山东、河南几个北方省的士绅跑来京师十多日,想要向顺德郡王求情,此事你可知?”
“陛下恕罪!”
王真直接跪下请罪,满脸惶恐。
“此事,实属微臣锦衣卫之疏忽!”
朱棣怒骂道,“哼,你们锦衣卫去年在外面查办了那么多贪官污吏与恶绅,可是有些志得意满了?”
王真满脸认真道:“陛下教训的极是,微臣与麾下一众儿郎,确实是犯下大错!”
“……”
朱棣语气一滞,愣了下,狠狠瞪了一眼王真。
“那些北方来的士绅,便都住在三山街的别院内。
他们想要向朝堂自首请罪,还愿献上所有家产与财物,并检举他们所知道的那些贪官!”
王真忍不住瞪大眼睛,那些士绅都失心疯了?
“你带人前去,让他们写下所有罪行,再让他们自检供认!
同时,派人盯紧他们身后的家族,防止有人隐匿转移财物,或是逃跑!”
“微臣遵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