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哈哈哈,我认得你。我家这个高考能有你八成的分,我都笑醒了。”
“哎呀,幸亏是高考后,如果高考前出这事,一辈子都毁了……”
……
探完两个病房,白墨带着桃花眼,和张山等三人,一起来到最后一个。
却见里面是张建和方媛,还有一个断腿的中年男人,躺在第三张病**。
白墨微微讶异。
“唉?
“你们这里没有家长么?”
躺在病**的断腿中年男人,看看门口。
“怎么没有?
“我就是啊。
“我是张建的父亲。”
啊?
张建的父亲?
怎么就断腿了?
怎么就和张建一起躺下了?
张建略尴尬,从病**坐起来。
“嗨,我爸……他在西岭被咬断腿了。
“刚好也在这住院,干脆就调到一个病房了呗。”
几人进到病房里面。
张山看看张建父亲的腿,“叔叔你这是,被狗咬了?”
张建的父亲,张秋年,扯扯嘴角。
“西岭哪来的狗?我是被老虎咬了。”
张山等人纷纷瞪大眼睛。
“卧槽?叔叔你是,听说张建出事了,勇闯西岭,然后被老虎咬了?”
张秋年略尴尬。
“倒没这么多戏。
“我是地质考察队的,在西岭考察的时候,倒霉碰见老虎,被咬了。”
老虎?
张山再次感慨。
“叔叔你竟然能从虎口逃生,牛逼啊!”
他自己是序列九的腥人,都不敢说能赢老虎。
张秋年再次尴尬。
“我不牛逼。
“主要是护林员牛逼,护理员的麻醉枪牛逼。
“一枪就把老虎放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