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了前因后果,丁靚影又是惊讶,又是佩服,但又有几分小恼怒。
她回身娇嗔:“肖义权。”
“怎么了?”肖义权明知故问。
“哼。”丁靚影重重地哼了一声。
隨著哼声,还有一个顿足的动作。
这动作太有女人味了,尤其是配合著胸前的漾动。
这三天,肖义权要按摩,让她不穿胸罩,她就一直没穿,只在里面加了个小背心。
今天也一样,习惯了,本来也没事,但这么一顿足,那漾动可就大了。
偏偏肖义权眼晴贼,就发现了,盯著看。
丁靚影又气又恼,上去就给他一脚:“你往哪里看?”
“哦哦哦,我看这嫌犯呢。”肖义权老脸半黑不红,转到禿头男身上,然后就怪叫:“咦,这人还在扎银针呢,怕不是有羊癲疯。”
禿头男只是实在不能动,要是能动时,一定喷他一脸。
他把针拨了,禿头男身子一软,坐倒在地。
这是气脉衝击后,短时间的失能。
丁靚影倒是惊了一下,道:“他没事吧。”
“有事没事,看他自己了。”肖义权说著,眼光一凝,盯著禿头男眼睛:“几天前东头院子那个外国人,是你杀的吧?”
他一脸威胁,手上的针对还比来比去的。
这小小的一枚针,本来嚇不住人。
但问题是,他先前飞针刺穴,已经把禿头男嚇坏了。
这会儿在禿头男眼中,这小小一枚针,却比鬼头刀还要可怕。
“是我做的。”禿头男点头。
“奇怪。”肖义权道:“你既然手中有枪,为什么不开枪?”
“因为枪声会引起別人注意。”禿头男说著,又咬牙:“而且,我就是要捅死他,他个死骗子,说在非洲是个什么酋长,家里有矿,就是缺钱开发,把我的钱都骗走了,不捅他几刀,我不解气。”
“哦。”肖义权明白了:“捅得好,我站你一边。”
他转头对丁靚影道:“丁姐,我觉得吧,这人情有可原,要不,我说个情,你看我面子,咱网开一面。”
这种事,凶杀,死了人的,可以看你面子的吗?
你以为码头上打架啊。
丁靚影翻他一个大大的白眼,不过她已经知道这人爱搞怪,懒得理他,掏出手机打电话。